然,你们要住也可以,作为房客,要付房钱、要办暂住证……”
现在,所有人看扈东的眼光都是怪怪的了,觉得这个小姑娘浑身是谜。她究竟是人是鬼?是仙是巫?她的口气越来越大,胃口也越来越大,居然异想天开要占领我们的国都,那不是就等于要灭了我们拂菻国?这怎么可能呐?可现在,这个笑面虎,口中在好说好话,语气却不容分说,身上弹眼落睛的武器看上去都很生猛,望着扈东笑里藏刀的俏脸,已被扈东雷得没方向的众人集体选择沉默,无话可说了,不知如何应对了。
这时,一直被左派看不起的国师卡巴斯基开口了:“东方王妃啊,东方大人啊,东方女神啊,东方菩萨啊,东方不败啊,我昨天就向你赔礼道歉过了,这件事是我们做得不好,好了,我们认错了,你就东方人不记西方人的错吧,这样吧,原来小领主答应你们的军马、汗血马、铁碇我们照付,我们再加一成,聊表心意,可否?”
扈东西向卡巴斯基弯了弯腰,礼貌地说:“国师大人,昨天在我进竞技场大门前,我很乐意这个交易结果,说话算话,我哪能言而无信再多要你一成呐?可,昨天,你们分明想吃了我,害人者终将被人害,结果,没想到我们会如此强大,弄巧成拙了。昨天,你们皇帝、首相亲口的许诺、白纸黑字首相的亲书、大红印章是一国的玉玺,儿戏了?作废了?逗我玩呐?好啊,你们既然要玩,就玩玩呗,怎么现在又不想玩了?那我让人乖乖听话的香精、我那“轰啊轰”的炸药,老贵老贵的,找你报销?还有,本来,我要了些马,驮着铁碇,从陆路向东南去安卡拉、阿达纳、阿勒颇、巴格达、巴士拉到达波斯湾海岸,然后装船回国。可现在,你们一折腾,我现在有了四万二千多的俘虏,还有大量的马匹和骆驼,我不忍心把他们都宰了,我们大宋也不要这么多连语言都不通的人,可是让他们活着,让他们在这里活着,得有地啊,所以,别的地我也不熟,我就要君士坦丁堡了,这个结果,是你们逼出来的。我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弄一个大城市,管理是一门学问,管理一个大城市是很辛苦的,我,何苦呐?没办法啊,我在拯救你们原来的子民呐。我不但要拯救这些可怜的士兵,我不把他们带回大宋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不忍让这些人背井离乡,骨肉分离,与自已的亲人遥隔万里。所以,就地,我想安置他们,并准备在不久的将来安置他们的家人,所以,你们把这个包袱甩给了我,我是个勇于承担责任的人,我是个面善心慈的人,皇帝陛下啊,首相大人啊,国师大人啊,为了你们的曾经的子民、为了你们的曾经的手下、为了你们永远的同胞手足,你们就给你们的族人留一块生存之地吧……”
看着咸淡不进的扈东,皇帝尼塞福鲁斯三世想,今天的我不做一下小是过不过去了,就强颜欢笑讪讪地说道:“这位东方女神啊,昨天首相安格鲁斯自说自话的自作主张,弄了大家一场误会。好了,今天大家讲开了,误会冰释了,那个贸易的事就照先前说得办吧,好了,时间不早了,本王疲倦了,有事明天再议吧。”
说着说着,尼塞福鲁斯三世脚步移动,想开溜了。
扈东想,好啊,我客气,你就福气了?那,就来点真格的吧。于是说道:“呵呵,你们说的是什么呀?没听清,唉,这树上的金刚大鹦鹉太吵吵了,吵得我都听不见真话了……”
在现在尼塞福鲁斯三世站立的元老院大门的两侧有两棵香樟树,每棵树上都栓着一只体型庞大的金刚鹦鹉,其实这两只大鹦鹉现在并没有在学舌,只是下面的人在嚷嚷,它也就在“咕咕咕咕咕”的转舌。扈东杀鸡骇猴了,扈东边在说话,边从后腰抽出两把匕首,分别对着两金刚鹦鹉,嘴里还在说:“叫你朝三暮四!”一抬手,“砰!”的一声,匕首枪发射了一发子弹,一只金刚鹦鹉顿时血肉模糊;扈东还在说:“叫你反复无常!”一抬手,又是“砰!”的一声,另一只金刚鹦鹉血肉横飞。
这“砰!”、“砰!”两响,把尼塞福鲁斯三世吓得跳了两跳,枪响在眼前,鹦鹉在头上,鸟血飞溅,鸟毛纷飞。皇帝等人搞不懂这个小姑娘明明手里只是一把匕首而已,为什么会发出巨响?更为什么响声后离她十多米远的金刚鹦鹉会死得如此惨?似乎是这匕首中有什么样神奇的东西飞出,击中了鹦鹉;而且是不仅仅是简单的击中而已,而是击中并炸裂了鹦鹉。这是什么玩意啊?这是什么法术啊?这是什么魔力啊?这个小姑娘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啊?这个小姑娘刚才明显是杀鸡骇猴了,要是她一不高兴,会不会也在我们头上来一下呐?一时,又傻呆在原地了,尼塞福鲁斯三世不敢越雷池一步,老老实实的站原地了。
这时,在尼塞福鲁斯三世身边挤过来一人,明显是来打圆场,也是来谈斤头的,那人自我介绍道:“东方姑娘,本人是塞尔维亚皇帝米哈伊尔的儿子博丁,昨天,今天的事我也都经历了,看见了。在这桩事情上,他们拂菻国确实做得太小人了,想阴人家,黑人家,没料到会碰到如此硬的硬茬。现在吃大亏了,又想反复无常的回到起跑线上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真的,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了,怪不得别人。不过,这位东方小姑娘,你要人家让出一国之都,实在是太难为人了,所以,换个地,行不行?比如说,来个小海岛,独立的,界限分明,不会有纠纷,也不会有后遗症,可好?”
拂菻国的精明人和一些精明的外宾,已经佩服塞尔维亚的太子博丁了,好计谋,把这个丫头弄到一海岛上去,她又没有船,就几只天上飞的飞艇,装不了多少东西,那么,她俘虏的人、马、骆驼、物资不是早晚又得回到我们的手中?在地中海中瓮中捉鳖,看你能逃哪里去?
这时,又一外宾挤了过来,说:“东方姑娘,本人是阿拉伯帝国阿巴斯王朝的哈里发穆克塔迪,说句公道话,拂菻国这次是做得太过分了,你们这样做生意,人家以后还能来吗?你们不是把我们的商业信誉也一起给糟蹋了?所以,人家提点赔偿要求也合理,不过这东方小女神开口要人家延续了六七百年的国都哪能随随便便让给你,所以,太子博丁的建议不错,一方面,拂菻国是应为自已错误买单;另一方面,东方小女神,你也网开一面,换个地吧,如果去一个海岛也不错的,关起门来称大王,有大海作屏障,你不是挺自在的吗?”
这时,又一外宾挤了过来,说:“东方姑娘,本人是基辅罗斯公国的大公弗谢沃洛德一世?雅罗斯拉维奇的代表维亚切斯拉夫?弗拉基米罗维奇,好了闹了两天了大家都疲倦了,东方小姑娘你就要一个海岛吧,别拖拖拉拉的,最后什么样也没捞到。”
北非大食的哈里发穆斯塔西尔因为阿迷死尔的关系,有点心向扈东,所以,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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