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一抛物线向候在餐厅门口的扈西南飞去。
在牛排刚从扈北手中升空,还在抛物线的上升阶段的二分之一处,扈东行动了,她一步上前,用手中的火焰喷射器对准还在空中翻飞的牛排就是一团火苗、一股火焰。
说时慢,那时快。在餐厅门口的扈西、扈南分别扬手,用手中的金属餐盆接住了被火焰烧烤得滋滋作响的牛排。一二分钟,一筐四十块牛排扈北已经全部抛出;扈西南则一人二十块牛排赶紧回头送上餐桌。
在餐厅里看扈东飞烤牛排的一众观众再一次的选择了无语,太震撼人心了,这个火焰喷射器现在是作为烧烤牛排的厨具来展示的,它要是用于战争,攻城还能不克?守城还能不固?各人在打各自的小算盘,唉,慢慢地想吧,先尝尝牛排吧,味道怎么样?三四秒钟的功夫,火焰喷射器能将它烤熟?
好,太极云手烤鸡秀结束,空中飞烤牛排结束,现在是隔空大法静电感应秀的表演了。
只见,放下火焰喷射器的扈东又是双手一个圈拱,然后走到卡巴斯基的跟前,说了一声:“国师大人,谢谢你的合作。”话音刚落,也不等卡巴斯基有无反应,站着的扈东,围着坐着的卡巴斯基转了一圈。卡巴斯基是西洋人,他的头发和胡须都很浓重,而且,他的须发没有任何的束缚,头发上没有任何的装饰。
不像宋人,从小到大,总角,束发,弱冠,头发总被管着。现在在座的人按社会地位分,有的有个四方髻,包块麻布,系条布带;也有的上“冠冕,峨冠博带”,这里有些人的官还是挺大的,甚至“冕旒”了。到这里就是没有“披头散发”的人,在宋代,披头散发者,或是囚徒,或是市井乞丐,正常男子的头发,都是以各种形式束起来的。所以,对于扈东而言,卡巴斯基是仅存可选的“合作”者了。
扈东在离卡巴斯基一米远处,打着高位太极拳,其实是在启动高压静电感应。扈东在空中“握空”了一会儿,众人开始感到有些什么变化来了。
原先,卡巴斯基有点像爱因斯坦的须发,开始蓬松了,更加蓬松了,下垂的头发平起了,斜上了,倒竖了,全部须发都发动了,孔雀开屏了,全体肃立了。如果说,卡巴斯基原先的头颅和须发约有20公分直径大的话,那么,现在,卡巴斯基的头有1米左右直径了,须发俱张,怒发冲冠,他现在比斗鸡的颈毛还夸张,像放大了一百倍的蒲公英,每一根头发和每一根胡须都似乎极不满意已经相处了几十年的头发邻居、胡须邻居,彼此疏远着,保持距离着,抵抗着,顶牛着,毫不妥协,没有另类,一视同仁,根根矗立,而且,颤颤抖抖的,每一根须发都表现了一种强烈的想脱离卡巴斯基的脑袋而自行飞去的趋势。卡巴斯基的须发是相当的浓重的,可是,由于所有的须发已经‘全体起立’了,其头皮也有所曝光了。那种样子,很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奇诞不经,怪异万分。
众人都知道卡巴斯基现在的须发大爆炸是拜扈东所赐,但大家也都清楚地看见,扈东始终离开卡巴斯基有三四尺的距离,从未靠近,更没接触过。
未几,扈东再次向卡巴斯基鞠了个躬,说道:“多谢国师大人的支持。”遂,慢慢的离开了。
渐渐的,扈东离开了,进内宅了,而卡巴斯基的须发也渐渐的、渐渐的消停了,服软了,俯伏了,恢复原状了。
餐厅很安静,所有观众都很无语,连问题都提不出来。
王木木说:“各位,新东方的功力尚浅,技艺不熟,容待努力。但,刚才的表演说明了本人前述之言并非妄语,假以时日,更大的惊喜,更多的惊喜,将走进我们的生活、起居、工作、开发、战争……”
本来,这里,最会提问题的是卡巴斯基。可是,刚才那么一折腾,晕着呐,先,休息休息吧。
卡巴斯基的手下、大食人、大辽人、包括鸿胪寺的人,挺敬业。他们都三三二二的去了厨房,刚在餐桌上研究过扈东的电烤鸡,现在又开始研究那些饿狗的伤口、疯牛的伤口了。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些一刀毙命的牛,伤口很小,怎么可能会当场跪下、服软?怎么可能死呐?这可是牛哎,牛多牛啊,牛很能扛的,西班牙斗牛时,插那么多花镖和长矛,还能跑、还能顶、还能撞!这个东方一号到底用了什么魔法呐?真是人体潜能激发器?我们能不能学学啊?她铠甲上的背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我们能不能也要几个啊?
下午,是牧场自由活动时间,王木木让扈太公派几个人带宇文柔奴去她自已的牧场转转。
钟夷动和钟石花继续接待正常的商务咨询。至于今天大家特别关心的有关今日东方一号的一切,需特事特议。
钟夷动很神秘的反问有关咨询者,你们要这种很危险的杀器干吗?这些杀器我知道,很危险的,你们没有在哈佛大学进行过的系统性的培训,并考核优良的话,很容易伤人不成反受其害的!你们想要这些杀器干吗?是想去对付自已的敌人?是想去威慑自已的政敌?是想去拉风、甩胖、臭显摆?说嘛,讲出来,只要不损害大宋的利益,直接让我们的天兵天将去把你们的敌人给灭了!?直接去你们那儿来几场表演,吓吓那些不安分的政敌!?直接让我们的天兵天将帮你们扬扬你们的朋友的威风,也就是你们自已的威风?
钟家兄妹的建议很诱人,如此操作,面对敌国时,自已人不用流血丧命了;面对政敌时,此长彼消,那还用说吗;面对领导和群众,是我不远万里引来了宋国精英、佛国天手、地府杀手,我天地人鬼路路通,我多有面!我多拉风!
所以,一下午,占婆,拂菻,大石,大辽,四人围攻钟家兄妹两人,紧追不舍,又要做得悄悄的,而鸿胪寺宋官只有三人,盯梢监听忙不过来啦!
……
内宅中,一上午大家都被紧张累了,长公主、宇文柔奴、扈三娘、扈东都靠着椅凳在跟王木木聊天呐。
今天一上午大受刺激、又大受教育的长公主深情地看着王木木,双眼迷离,望着王木木缓缓地说道:“王爷,还记得小海鹦在我那水晶婚纱上留下的那首有争议的小诗吗?我觉得那诗写得特好,特让人感动,我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
‘我在断头台前遇到了你,公主妈妈,
我在奈何桥前重返人间,谢谢妈妈,
我又衣食无忧了,整天笑哈哈,
妈妈你教我、管我、养我、宠我、爱我,从不打骂,
谢谢你,公主妈妈,
你给了我太多的恩、太多的爱,
我太富有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可以吗?
来世说好孩子我来做您妈,
将您报答!’
王爷啊,小海鹦是出自内心的感激,写了这首诗,我有时也想有样学样,出自肺腑的想对王爷表达一下,我改了一下:
‘我在了无生趣时遇见了你,好神的你,
你治好了我的病,治好了我的心,我很感激你,
我没了烦恼,我重新做人,我整天笑嘻嘻,
木木,你救我、医我、哄我、宠我、爱我,敬我,为我的付出从不带水拖泥,
谢谢你,好心的你,
你给了我太多的恩爱、太多的欢喜,
我太满足了,我天天进帐,富裕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打理。
可不可以?
来世说好,我继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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