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和电报间,就和她呆在一起,讲讲小笑话,讲讲各种天方夜谭,也谈谈诗书文章,还给她用西洋画法画了幅浓墨重彩的仕女画,看着有现在画坛的传统味,又有不一样的创新意,特别是画得特别像,挂着,看着,心里暖洋洋的。长公主这几天很享受,她就喜欢这样无忧无虑、其乐融融的生活。今天王木木要去宇文牧场,100多公里路呐,要不要二天时间呐?长公主现在是一刻也不想跟王木木分开,所以,也要去。
王木木的眉头皱了一下,今天的宇文牧场会相当的血腥,怀着孕的长公主去,不太合适。但是,也知道,如果不让她去,她肯定会郁闷、会难过,如果宇文柔奴再不在她身旁,那更不好,别动了胎气。那,就去吧,自已关照自已,多留意着些长公主。
扈三娘当然要去,她去得很有理由:我是娘子军军长,现在娘子军在宇文牧场集训,我哪能不去呐?
这时,叶家一大家子过来了,众人奇怪的是,叶塞尼娅是坐着一辆车子过来的。叶塞尼娅因为腿脚不好,一直是由一小板车拉来拉去的。有时,也自已柱柱拐杖。可现在,她坐在一辆车上,或者说是坐在一张椅子上,这是一辆和太师椅样子差不多的小车子。之所以叫它车子,是因为它的四条椅子腿上都装着轮子。扈东推着它,这个有轮子的椅子我们就叫它轮椅吧,扈东推着轮椅,幸福地笑着。大家看着轮椅,觉得这个设计不错,因为战争,受伤而行动不便的人很多,有了这种设计,可以为很多伤残者解决行动困难的问题了。
现在,扈东推着叶塞尼娅来到了餐厅门口,手一松,咦?众人更奇怪了:这车没停下来,继续前行,而且在行至有人有餐桌处还会自动的拐来拐去。
大家现在看清楚了,这轮椅有两扶手,扶手上有一些看不懂的东西,叶塞尼娅的两手在这些东西上动法动法,看得出来,这轮椅是在她的动法动法中听话地左拐右拐的来到了王木木的面前。
叶塞尼娅面对王木木,很大宋男人式的双手一拱,用英语说道:“谢谢你,好女婿;谢谢你,王王爷;你让一个老妇人又有了行动的自由,你更让一个老妇人有了后半生的尊严,我们家的叶老头子死要面子,他让我跟你说,我们对你万分的敬仰,今后,一切惟命是从。”
王木木赶紧站起来,边过去推着轮椅边用英语说道:“岳母大人,说什么呐,都是自已人,应该的,小意思了,时间太紧,我关照工厂了,等你们这次下西洋归来,我会送你一辆更好的轮椅。它会有喇叭,它能提醒轮椅前后左右的行人;它会有车灯,这样在晚上和黑暗处也能行动方便;它会有自动升降开合的顶蓬,可以遮风避雨挡阳光;它的功率还可以大些,这样,这轮椅就能爬坡涉水过泥泞路;它还能装上电报机,有事可以呼叫我们;它还可以造得大些……”
王木木边推边说着把叶塞尼娅推到了扈东身旁。扈东自昨天王木木把轮椅送给了她,她和老妈在自已的小院里练了半天。叶孤城围着轮椅仔仔细细的研究了半天,很为自已仿造不出而沮丧。而扈东则心情大佳,自已多有面啊,谁叫你们没有一个瘸腿的老妈呐,要不然哈佛大学的第一辆电动椅车就不是我的了,哈哈,所以,心里满是牡丹花的扈东开着玩笑说:“王爷,要是有人想打劫我妈的话,要抢这个车子,怎么办呐?”
王木木笑了,想,好聪明的丫头,来撬边了?于是就接下话茬,说道:“那还不容易,装一挺马克沁上去,虽千军万马,吾独来独往,谁人能阻矣?在座椅的两侧我还能装两排大号的荤标枪,自动发射,像喀秋莎一样,那个火力啊,猛啊。唉,四夫人啊,小四啊,阿四啊,你如果还不放心你妈的话,我就叫工厂多造几台,你的几个姨一人一椅,排好队出来,就是一个姨妈坦克团,姨妈一出,姑爷跌倒,机枪一扫,谁敢尿尿?……”
王木木与叶塞尼娅及扈东的对话都是用英语讲的,别人不懂,拂菻国的国师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和小领主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两人能听懂。卡巴斯基脑子聪明,想得很多,这个瘸腿的女人坐的轮椅,不但可以用于生活,也可以用于工业制造,物流运输,更可以用于战争啊。这个王木木鬼点子确实不少,而且,这车子怎么会走,自已是一看见就开始想了,想到现在还没有头绪。王木木后面的几句话更是吓着卡巴斯基了,想想,是有可能造出这种东西来的。所以,本来还犹豫着今天是继续在这里和钟夷动砍价呐,还是跟着王木木去什么牧场看看。现在,坚定了,去!谁知道他后面还有没有什么鬼花样。所以,卡巴斯基就说了:“靖海王,我们今天也去你们牧场参观参观吧。”
结果,白大老板、扈太公等人都说一起去吧。那,好,大家就一起去吧。
金坛登冠东溪村的宇文牧场离这里扬州仪征的扈家庄约110公里。100多公里,走陆路的话,要大半天,现在,当然是飞艇了,半个时辰多点,就到了。
飞艇直接停在一个大操场外边上,这个大操场王木木就是按着前世的标准的足球场造的,东西两侧有标准的球门,在足球场外围,有六根赛跑跑道。跑道的外侧有栏杆作隔离,跑道的北侧外,有一大看台,坐四五百人没问题。现在,今天坐两飞艇来的乘客全都在这里。
看着大操场,拂菻国的卡巴斯基想起了汴京的御花园,想起了那天的输局的耻辱,所以,在王木木的身后讪讪地自言自语道:“唉,想本人身为拂菻国的大国师,竟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没脸啊,没脸。”
王木木想,好,我就用你这句话开个头,就回头跟他说:“大国师,扈东这个小丫头,看似文弱,其实挺倔,平时很不听话的,这次得了皇上和太后的表扬了,更是趾高气扬了。当时,在御花园时,说真的,我让她下场别比,她不听;我让她认输下场,她不肯;我让她丢盔弃甲,她小气;我让她叫你声师傅,她不开口。这不是比到最后谁输谁赢的问题,这是驳了我靖海王面子的问题,这是我一品海域督察有没有权威的问题。她不听话,我要教训教训她:你本领大了对不?今天我要好好的要煞煞这个倔丫头的威风。来,把扈东赶进场!”
卡巴斯基呆呆的望着王木木,想,我不过是感叹几句,没别的意思。你这人怎么一下子就翻脸了呐,刚才你不是还挺和气地跟这个小丫头在说话来着?不过,人家的家事关我这个外人屁事,他要教训教训这个小丫头也好,我也看看,心里好舒服点,这个小丫头,上回太让我丢脸了。
大操场场上,扈东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足球场的中心,身上穿着一套铠甲,金光闪闪,看上去是载新的,基本上与在汴京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