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西之地欧洲,即亚力山大?阿不杜拉?卡巴斯基的故乡。在公元前二百多年前,当时,在第一次布匿战争中曾出现过这样一个镜头:西班牙人带了许多用牛拉着的载着木头的车辆,而他们则手持武器跟在后面。当哈密尔卡的军队看见这种情况时,个个大笑不已,好像井径之战赵军嘲笑韩信的背水阵一样,而不知道死亡已经向他们走近。很快两军短兵相接,西班牙人纵火焚车,赶着牛向哈密尔卡的军队进攻。逃奔的牛带着火四处奔跑,顿时冲乱了哈密尔卡的部队的阵列,全军崩溃。西班牙人乘势追杀,杀死了很多阿非利加人,统帅哈密尔卡也死于乱军之中。
好,接下来我再讲个这个战死的统帅哈密尔卡的儿子、西方的战略之父汉尼拔的故事。就讲个与我们的火牛阵有关的汉尼拔火牛胜费边的故事吧:西方战略之父――汉尼拔承其父兄之志,率领大军越过阿尔卑斯山,揭开了第二次布匿战争的序幕。汉尼拔不愧为战术上的天才,接连数次击败罗马的大军,使罗马人不得不考虑一种新的策略来对付这个可怕的对手。这个时候老成持重的费边展开了不与汉尼拔进行会战,而只是紧紧跟随汉尼拔,
不断吃掉汉尼拔的小股劫掠粮草的部队,通过持久的消耗本国国力来消耗对手有限的军队的战略。我们所感兴趣的故事就发生在这个时期,费边不断的紧紧跟随汉尼拔,终于等到了一次有利的战机,汉尼拔通过一条隘道进入了坎帕尼亚谷地进行劫掠,而他似乎并不知道这是那个谷地唯一的出口,当汉尼拔要离开坎帕尼亚谷地时,费边早已在隘道布置了重兵,并把自己的另一部分军队布置在附近的山顶。为了安全离开谷地,夜幕降临后,汉尼拔命令一部分轻装部队赶着2000头角上绑着干柴的牛先行,等到了约定时间,轻装士兵点燃干柴捆并开始把这些牲口赶上隘口附近的陡坡。这些陡坡直上另一个山峰,与费边的山顶营地遥遥相望。这个时候,但见无数移动的火光在往山峰上直奔,那些守卫隘道的士兵以为汉尼拔绕过隘道逃跑,于是放弃了隘道而去阻截火光群,结果被汉尼拔的轻装部队击败;而对面费边尽管知道汉尼拔在耍诡计,但是并不明白汉尼拔要做什么,老成持重的他于是命令坚守不动,于是汉尼拔的大军得以经过隘道安全退出。汉尼拔使用火牛并非作为攻击力量,而是作为疑兵,实在高明。这些故事能有些什么启发吗?……
王木木甚至问到,万一我们的哪一支军队,或哪一部分军事力量,突然被敌人反间、策反、迷失,比如说,某一飞艇投敌了,某艘大船反水了,我们怎么办?预案,预案,是预先的方案。一个预案初稿出炉后,可交相关执行人员评述,群策群力,鸡蛋里挑骨头,完美方案,精益求精。在这个方案共建的过程中,执行人员也自然而然的知道了自已在这方案中的位置,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小心什么。且,即使方案失败,也不会惊慌失措,知道还有下一个方案,而下一个方案中自己的位置又在哪儿……
这时,山谷中传来了低沉的轰隆隆声,有点像万马奔腾,但那声音比马蹄叩击的地面声更有力、更狂暴、更杂乱。
李衮带队的投掷军,刷的一声,一勒马,一并排挡在了娘子军的前面。
这支投掷军现在基本上全由辽俘子弟组成,辽人当兵有一种自觉,在前面的人就是准备跟对方对冲搏命的,准备赴死的。这次离岛行动,作为投掷军中选出的精锐,每人都知道这是辽人第一次在替汉人打仗,一路上甚是团结、紧张、严肃,就是没有活泼。
宿营时,有些洁癖的扈三娘向来是要求娘子军中的小姑娘们日日漱洗的,这些养成好习惯的娘子军把投掷军的二十岁都不到的北方小老爷们的衣裤也一起洗净了。满脸通红的辽童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种团结互助,因为他们的父母的唠唠叨叨的经验之谈中从来没说起过会有这种情况。辽童不善交流,面对嘻嘻哈哈的娘子军,手足无措,很是尴尬,心中却有一缕从未有过的温柔在流过。
现在,战场上,危险降临。男子汉当挺身而出。投掷军现在个个严阵以待,誓死抵抗。
满脑袋预案的郭逵觉得王木木的预案管理术很好,非常好,但是,美中不足,你什么都想到了,这个仗打起来,实在少了点刺激,少了点悬念。面对生死攸关、险情突发的郭逵现在居然还会嫌对手太弱、太老实、太按部就班了。真是平时营养太好,吃得撑着了。
郭逵让发报员传令,二飞艇开始降低高度,离地10米,一左一右的守候在山口两侧;传令兵又让投掷军和娘子军各撤至山口两侧后端,两列纵队,列队欢迎火气冲天、牛b烘烘的发了疯的火牛和发了火的疯牛吧。
轰隆轰隆声中,200多头耕牛,角上绑上了尖刀,阳光下泛着冷光;身上捆了长枪,跑动时红缨在抖动;尾巴上缠着油苇,火焰在熊熊燃烧。被激怒的牛、被惊吓的牛、被驱赶的牛、被当作炮灰的牛,已经癫狂,已成疯状,一股牛流,一股疯牛流,一股武装起来的疯牛流,正在被山中人鞭策出来,狂奔出来。它们要冲出山口,它们要冲击人群,它们要与对方同归于尽,疯狂,死前的疯狂,最后的疯狂,像山崩,像巨浪,铺天盖地,惊天动地,涌来,袭来,压来,冲来!
你来?我不让你来!这时,冲至山口,还未散开的火牛,由狭窄难行的山道中,一下子到了宽畅平坦的平地,一时一怔,正在选择冲击的方向。说时慢,那时快,二飞艇上首次亮相的马克沁在众人一片惊讶中“突!突!突!”地怒吼了。暴风骤雨般的瓷子弹狂泻在山口的疯牛身上。一左一右,交相辉映,迎头痛击,死到临头。说实话,牛的抗击打能力大大大于马,但是,一眨眼,一阵腥风掠过,一阵血雨溅起。
不过,马克沁的发威,很短暂,一轮扫射后,偃旗息鼓,人在看着牛,牛也在看着人。
刚才两飞艇两马克沁虽然同时怒吼了,但,喷射出来的子弹却并不相同:一挺马克沁喷射的是第一款实心瓷子弹,它打击的重点是冲在最前列的几头疯牛。这个打击要抑制住牛群的冲势。
头牛身上已经中了二三十颗子弹,头牛,倒下了,瞪着两只大大的牛眼睛,很不解的倒下了,倒下时,牛头还昂着,因为它死也不明白,想找个什么人申诉一下:后面的人让我跑,不跑得烧死;前面的人不准我跑,我跑得打死,你们人类咋这么矛盾啊,做牛做马的还不讨好,你们人类折腾、内耗,我们哪儿有活路啊。
牛倒下了,牛当然得倒下,就是铁做的牛,王氏马克沁的实心瓷子弹也能让你粉身碎骨!
牛倒下了,牛当然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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