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组合中的32岁的女性只有在1月、3月、12月时怀孕,才能和20岁的另一半按计划科学种田,才能生儿育女自己说了算”。
现在,论虚岁,王木木是20岁;长公主是32岁;宇文柔奴是19岁;扈三娘是20岁;扈东是18岁。后三人的事到杭州成婚后再说吧。自己和长公主,现在是3月未,属“删”,长房长子有个儿子总比较好,再说,皇家都是喜欢男孩的。
其实,王木木终于和长公主突破那条红线,还是因为王木木虽然现在是个19、20岁的身,心,还是21世纪37岁的心。那时,他也想找女友、找老婆,那时自己定位在32到36岁之间,长公主还比当时自己想找的“白骨精”小一点呐。所以,长公主自己担心的年龄在王木木内心半点问题都没有。相反,看上去年龄与王木木般配的宇文柔奴和扈三娘,王木木内心真不好意思下手、也不舍得下手,太嫩了,有些罪恶感。在前世,王木木最理想的女友的样本就是大美人“冰淇凌”姐姐。这个“冰淇凌”姐姐和自己前世的“公主妈妈”有类似的优雅的气质;有类似的清秀的面庞;有类似的甜甜的微笑,有类似的邻家姐姐的随和、有类似的完美女神的举止,有类似的美丽与智慧的融合。所以,面对已经没有红线的长公主,王木木太情不自禁了。
王木木还在幸福着、舒坦着、甜美着、享受着、新奇着、胡思乱想着;长公主则开始进入角色,昨天的过山车太疯狂了,“战火中的青春”也好,“战斗中的青春”也罢,一个“战”字了得,久违的“青春”把自己幸福得失了态。现在,回归社会,脚踏大地,长公主在想,如何把家操持得更好些?如何把王木木的环境打理得更利于持续发展些?
长公主不害羞了,晚餐时主动的与王木木、宇文柔奴、扈三娘坐一起,长公主对扈三娘说:“妹妹,看来,还得麻烦你一次。我,赵倩女,真名林默娘,马上要从这里扈家庄出嫁了,我的新的人生也将从扈家庄迈出第一步,那,我又是扈家庄的什么人呐?所以,我觉得,我应该是扈家庄的什么人的。柔柔妹妹现在已经定位是扈太公的义女了,那,我就定位为扈太公的外甥女吧,好不好?如果你们都觉得可以的话,明天,我和柔柔妹妹先向扈太公焚香行礼。还有,木木,你别把大腿搁在二腿上晃啊晃的,晃得我头晕,大宋人不喜欢的,你别又赖在什么俄式罗宋汤的头上,到什么山,砍什么柴,入乡随俗,你有的事也要合乎常理些,你自喝了回魂汤二世为人后,应该说是在回白府后第一天,白大老板已经从白二老板的汇报里断定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了,并已经发现你已经是个很有潜力的人了,所以,这个白大老板啊,这个白大伯乐啊,他很看好你,所以他很宠你,送你院宅奴仆,没底线的没条件的支持你,你大概自己的脑子里因为没喝那小木匠的那碗回魂汤而没有了相应的小木匠的记忆,所以,对于白大老板,你表露出最大的恭敬也就是一些主仆之礼、长幼之礼而已。其实曹王都调查清了,你是白家家奴老木匠抱回来的弃儿,后收为养子,老木匠走了,你应该仍是白家的家奴。白大老板一直没跟你提这茬,现在,应该说,白大老板是越来越不合适跟你提这茬了,当然,兴许,他根本早就不再准备提这茬了。但是,他不提是他的大度,你不提是你的大错,再说,马上你就要迎娶我们几位了,你在宗亲上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你在这一点上的糊里糊涂我不喜欢,所以,白大老板如果不反对的话,你就认白大老板为干爹吧。这样,我们几个从扬州嫁到杭州就顺理顺章了。”
长公主看了看不吭声的王木木,稍作停顿,然后一字一眼的继续说道:“木木,抱歉,我知道我今天说得多了些,我自从去年伤心离家后也曾命令自己,从前往后,如果重新开始生活,我咬定‘永远把微笑挂在嘴边,永远把泪水藏在心底’。我今天的话完全是为了我们几个的幸福能长久,能美满。想有稳定的事业,必先有稳定的后方。我们几个,经历不同,处境不同,压力不同,所以,我是本着善良的愿望来磨合的。”
王木木觉得长公主这话中有真诚,有伤痛,有畏惧,有坚持,有承诺,有憧憬,有乞求,有祈福,感情很复杂,态度很认真,情绪不太高,意志很坚定。王木木很不忍,一阵酸楚,大步上前,一遭生,二遭熟了,把长公主一个熊抱,挺不舍的说道:“姐,干吗呐?姐,我和柔柔、三三,今后,难免年少不更事,难免任性耍脾气,难免得意忘了形,难免知错没有改,姐,你就多鞭策、多督导、多教训。姐,还有两个妹妹,大家都一家人了,知道每人都想把这家操持好,但也别太委屈了自己,人生苦短,不必去刻意模仿别人,在自己的家里,放松些吧,别给自己太大压力,随意些吧,别太苦了自己,做回自己吧。姐,还有柔柔,我也要向你们检讨,我自青歌大会始,一直宣扬一个理念,即争取每天晚上累死,每天早晨笑醒。这话,本来是用于励志,对于我,我有一段记忆,那时,我很孤独,很彷徨,所以,那时,我发疯般的工作,我用工作挤走自己的孤独,我用工作转移自己的彷徨,所以,我为我能累死而兴奋。但是,这只是我个人的经历,而且也应该是比较独特的经历,所以,我这样要求自己是我的事,我不能,也不应该用这种标准去要求别人。姐,妹,我检讨了,我觉悟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专制了,所以,你们放心好了,我今后累死也要在床上累死,笑醒也要在妻子的怀抱中笑醒,我会对自己高标准严要求,我向我的妻子们保证,生命不息,耕耘不止。我保证,一年四季,没有农闲,只有‘田里耕年遍地走’,我保证……”
长公主先是听着觉得挺真心、挺舒心、挺觉心、挺开心、挺贴心、挺暖心的,听着,听着,到后来,觉得好像有点儿变味了,有点儿挠心了,什么呀,我根本没那意思啊,我这不成妲已了吗,皇兄的600万也得泡汤了,知道这小木匠是想转移话题,让大家变轻松点,但是,我们能轻松得了吗,一窝红颜祸水,这不要遗臭万年了吗?真是的,哪能用这种话题开玩笑呐,唉,没长大的孩子,欠抽!
长公主拍拍王木木的脑袋,说:“谢谢王爷,赐了我们一个遗臭万年的机会,我反正是假名,苦了柔妹和三妹了,历史的审判**,我仨戴着高帽子、挂块大牌子,姓名上面打着红叉叉,后面几个字触目惊心:把一代文武双全、财貌超群、智能过人、善若菩萨的大好人、大富豪、大慈善家、大军事家、大文学家、大书法家、大美术家、大音乐家、大发明家、大戏法家靖海王给折腾得精尽人亡的大祸水是也。”
“姐,姐,说什么呐,开个玩笑么,笑笑而已。不过,这事,我真不懂,姐你教教我小木匠吧,今后这事,为了子孙满堂,你安排,我干活。哈哈,我姐成了房事太监了。啊!别,别!别扭我了!我错了,你是房事总监,不是房事太监。唉,所以说啊,做男人难,做好男人更难。不干不行,是无情;干多了也不行,是滥情。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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