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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龙飞凰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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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朱红桔红又渐渐的渐渐的反方向的变桔红了,继而,变桔黄,变金黄;再又反过来,重复循环。玉凰也开始变色了,与金龙同步,但低了三个色阶,在冷端,出现了绿色、蓝色。

    王木木知道,这些光色的变化,都是这些学生们的杰作。这些学生用电线让飞艇悬吊着一龙一凰一球,这电线一方面是起物理作用,当作绳索悬吊和操纵这飞艇,另一方面,这电线是起电气作用,它连接着装在飞艇上的伏打电池,它要输送电能。现在,电灯埋在这一龙一凰一球中,不断的切换变化,于是就出现了这种变色龙和变色凰和变色球。

    夜空中,金龙还在狂舞,玉凰依然痴绕,这时人们发现金龙的两只龙眼越来越亮、越来越亮,到后来,龙眼之光成为了两束强光光束,向前直射。这时,龙眼四下顾盼,两束强光光束象探照灯般向着底下的人群、向着下方的亭台楼阁反复纵横扫描。

    王木木知道,这几个学生,挺会玩,现在是把灯塔上的探照灯移植过来了,而且还挺聪明,这龙眼探照灯只往下照,最多平视,绝对不仰视,这些学生小心着呐,他们知道一定不能让人家发现这吊着他们的飞艇。这些学生除了注意被动防守,还懂得主动进攻,他们把龙眼探照对准人多的地方反复扫描,这些被扫描到的人群则眼花着并幸福着。

    金龙的龙眼大发龙威,玉凰也不能落后,凤目,不,是凰目,凰目现在双目也是热情似火。在古代,火光,火光,晚上一点火了,就有光了,所以,火和光是一码事。现在,热情似火的凰目已经喷出火来、放出光来了。凰目参加了龙眼的扫描作业,一时际,游街的人群被扫描得眼花缭乱,头昏眼花,扑朔迷离,神魂颠倒。

    现在的王木木,已经被传要进宫了,无奈,告别了汴水楼上一众商贾,下楼了。王木木一下楼,看见店门口有一顶小轿停在路中央,显然那是来接自己的,所以王木木一躬身就要往里面钻。这时,身边一高头大马上的一高头大马的人一伸手把他扯上了马背。王木木刚有点紧张,担心别碰到绑票被诱捕了。耳边传来了扈三娘的笑声:“嘻,王大人,别怕!是我呀,快,皇上急着见你呐,咱们先走。再说,今天大街小巷全是人山人海的,轿子会被拥堵得走不了的,驾!咱们走喽!”

    王木木没想法了,干吗呀?这个三娘,抢老公了?波大无脑!得提醒她一下,这风风火火的,又不是闯九州去。

    王木木知道,扈三娘这两天兴奋着呐,扈家庄从罪户变成了皇亲,扈三娘自己也从罪妇变成了诰命夫人,高兴着呐。可是,人一得意容易犯错,所以,别太得意了,得给她泼点冷水,于是就板着脸呵斥道:“三娘啊,别毛毛燥燥的,别高兴过头了,过几天就要去你毫家庄了,到时会有大队人马,恐怕会象蝗虫一样,把你们庄吃个精光,那时,你别哭就好了;还有,你得尊敬长公主和宇文姑娘,她们是你姐,宇文姑娘虽然年龄比你小,论资排辈,她还是你姐,所以,你只是小三,当然,你也是明媒正娶,不是小三,是第三。平时,我这个人比较随便,所以,和我怎么样都行,但是,在人前、在你两位姐姐面前,你别傻乎乎的,你要懂规矩、守礼仪,知道吗?我的傻三娘!”

    扈三娘这几天乐坏了,可是在宫里还得装小脚,硬憋着。其实,扈三娘跟长公主和宇文柔奴并不太熟,扈三娘跟王木木时,长公主已经“甍”了,不方便抛头露脸了,而宇文柔奴一直和长公主在一起,扈三娘又只做王木木的影子,所以,彼此虽有多次照面,但没什么沟通,说是姐妹,神交而已。

    扈三娘心目中的亲人就王木木一个人,以前她不敢想,现在皇上都已赐婚了,所以,高兴着呐,怀中的男人是我的了,所以,扈三娘一脸幸福地说:“王大人啊,奴家心里真是好高兴、好高兴的。奴家知道自己是高攀不上王大人的,现在既然皇上成就了我,我也知道皇上是为了长公主姐姐,所以我一定好好地侍候王大人、侍候长公主姐姐和二姐姐。王大人,你放心好了,我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知书达礼的,人家只是心里太高兴了嘛,你知道我有仙人索,我最会马上抓人了,一时手痒,一不小心,把你拉上了马,对不起啦。唉,自重九节起跟了你四个月,我还没有靠你这么近呐,我心里高兴,真的,我太高兴了。还有,你别说我傻,我不傻,我能文能武,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我学习能力特强,我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马背上的王木木在扈三娘的前面,被扈三娘拥着,油然而有一种既陌生又亲切、既酸涩又甜蜜、既严肃又温柔的感觉,动了一下,很享受,又有点不好意思。

    扈三娘感觉到了,说:“王大人,人家都在看天上的金龙、玉凰、花球呐,没人注意我们,嘻,对不起,奴家太高兴了,奴家放肆了。”说着,扈三娘把王木木又一次往自己的怀里紧了一紧。

    王木木无语,心里有点窝囊,想想,自己又不是王英,你把我提来提去的,大丈夫的面子哪里去了,想要发发火,在这马背上,又看不见扈三娘的表情,不过,王木木能感觉到,紧拥着自己的三娘心动过速了,气也有点喘,她一定小鹿乱撞、气血两旺着呐。闻着阵阵如兰的口气,感受着咚咚擂鼓的心声,王木木心软了,唉,这个可怜的姑娘,真要落在宋江的手里,会傻没了脑子;落在王英的手里,会辱没了身子。王木木还记起,前世好像还有文章说扈三娘南征方腊军被活捉后,百般凌虐,最后被活煮了吃。王木木很心疼,傻大姐啊,没心没肺,自己重九时,适逢其时,也就救了扈家庄的人,救了扈三娘。自己真的很纯洁,当时嘛,也算举手之劳,挽救了个千古美人,如果说有私心,也只想有个价廉物美、又能养眼的保镖。本想如果真有祝彪其人,而祝彪其人也比较靠谱,那么,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了他们吧。后来自己一直忙,好像扈成说过什么祝彪退婚事,自己也不很关心,所以,就搁下了。这搁下是搁下,不是收藏,也不是自珍。王木木知道古代人男女授受不亲之说,何况扈三娘在自己面前近似赤裸过了,所以,王木木知道,对于扈三娘言,自己是最好的选择,可自己真的一心一意的喜欢着小柔柔,别无他念,这个曹王,一点也不哥们,要我照顾你姐,也不一定要这样嘛,真是的,卖一送二,弄得我王木木好像是花心大罗卜似的,唉,我冤啊,我比窦娥还要冤啊。

    王木木的纠结,扈三娘也感觉到了。扈三娘也是个聪明人,感觉到了,心酸了,她知道自己没长公主高贵雍容、没宇文柔奴乖巧聪明,可自己也有很多长处的呀,自己号称一丈青,是扬州州花,自己又文武双全,曾有多少公子王孙竞相争聘,何等风光。唉!去年是个倒霉年,亏得遇到了王木木,不然见了阎王也还是个龌龊的断头鬼,真的,对于王木木,自己最早是出于报恩,可后来,日久生情,王木木的聪明善良,使一向眼高心高的扈三娘彻底折服了,真正的从心底里萌生了爱意。谁知阴差阳错,皇上竟把自己一起赐给了王木木,扈三娘很高兴,真是太高兴了。可现在,她又感觉到自己在王木木心中是没啥份量的,不禁暗然心伤。紧箍的双手有点松了,身子有点僵了,喉咙有点哽了,说道:“王大人,对不起,高攀了,小女子会注意自己的身份,不会影响王大人的爱好的,小女子永远只是王大人一保镖而已,仅此而已。”

    王木木的心也烦,想当初,在前世,自己奔四了,没家,没老婆,没情人,没女朋友,也没偷过腥,甚至没有一个异性知己。王木木因为没有过父爱,没有过母爱,没有过兄弟姐妹爱,没有过异性爱,所以,王木木很珍爱这份纯洁、珍爱这份专一、珍爱这份稀有。稀里糊涂的穿来了大宋,正好可实施自己的理想了,谁知道,我的事,我作不了主,皇上一赐三,自己构造的乌托邦破灭了,唉,好人也难做,专一不容易。

    王木木知道入乡要随俗,应该既来之,则安之,面对现实,享受生活,这个道理,懂。但感情上别扭,被人家安排,心不爽。王木木叹啊叹的,突然发觉那个今天一直兴奋异常的扈三娘怎么哑巴了?王木木在马上,没法转身,但王木木是聪明人,知道自己的矫情伤了扈三娘的心了。哎呀,怎么办呐?王木木想想,自己虽然救了扈三娘,自救出后她也一直在自己身边,可是不但推心置腹的深谈没有一次,连好好的唠唠家常也没有过一次。

    王木木想想自己过去前世为领导争荣誉、创先进,事成了,自己默默无闻了,自己当时也很不好受,当时不好受,别人还以为王木木是抱怨有付出,没回报;王木木自己知道,自己的难受是因为自己的不被重视,至少在这一点上,今天,扈三娘跟自己是一样的悲哀,那,我该怎样做?如此率真无邪的美少女,我咋不知道珍惜了呐?

    王木木轻轻地拍着扈三娘的手问道:“三娘,要是,我是说是要是,是假设;要是那天我在大理寺监狱里干了那件事,你咋办?”

    “……我能咋办呀?只能逆来顺受了,那时,手脚都绑得死死的,还有颈圈卡着头颈和喉咙、口枷堵着嘴、头箍夹着脑袋,根本无法反抗,要不是那个出高价的人发话要有点情趣,大概腰也要捆死,不能动的。唉!王爷,真的谢谢你,没有你,做个鬼,也是龌龊鬼、下流鬼。本来,我是准备瞅空撞死、或咬舌自尽的,可大理寺监狱的人贼精,一入牢房,我嘴巴就给堵上了。我一直在想办法,好歹要死个全尸,不做断头鬼……”

    “三娘,受苦了。不过,如果,我做了那事,再来跟你说我是来救你的,并如后来一样,也真的救了你出来,你咋办?”

    “……我咋办呐?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想过,但是,真要那个了,你又救了我命,救了我父亲、兄长、小姐妹和众乡亲的命,我好歹也得知恩图报,就只能跟了你啦。当然,你又年轻,又端正,又聪明,又善良,我是很愿意跟你的。”

    “如果我是个老头子、是个矮冬瓜、是个丑八怪,说话流哈喇子,眼角都是眼屎,一年洗一回澡的人;如果,我已经老糊涂了,手脚僵硬,神志不清,脾气暴躁,你还跟我?”

    “那我能咋办呐?只能怪自已命不好了,眼睛一闭,把你当帅哥想就是了。”

    “如果我就是害你们家的那个录事参军,你还跟我?”

    “如果没有其它的路,也只能跟了,但是,跟的只是身,我要千娇百美,绞得你精尽人亡;至于心,从此如同死亡,不再言语,脸无表情。”

    王木木理解了《水浒传》中的扈三娘为什么是个哑巴美女了,想想,自已是因为好奇,但刚才的问话确实有些残忍了。想,安慰安慰她吧。谁知,扈三娘自已往下说了:“王爷,你干吗丑化自已,你那么好,就是扈家庄不遭殃,就是我被评上扬州州花的那一天,我见了你,也会喜欢的,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那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找个武功比你好、个子比你高的老公?”

    “我师父也提醒过我,小姑娘谁都希望找个比自已更强势的夫君,你扈三娘的夫君,若外要个头比你还高,若内要武功比你还好,难!师父一辈子了,阅人无数,不管已婚未婚,我还真想不出有谁能接近这个条件。所以,你的夫君,只要二个字:‘心好’便可。王爷,我现在有时觉得这个牢狱之灾不能算是灾,因为,我认识了你了,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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