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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哈佛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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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100副,循环使用,所以,现在这样,要想先喝粥后领馒头的人排左边;要想先领馒头后喝粥的人排右边;随便的人排中间。哈哈,王老吉,考你们一下,猜猜,那个一开门就跟我干的小乞丐,以后我们称他为李刚吧,李刚会排哪一队?”

    王老吉想:嘿,又损我,我又不是乞丐,我怎么会知道乞丐们会怎么想啊。

    王木木见众人没头绪,就说:“一开始,聪明的人都挤左边了,想,先把粥喝了,反正馒头有的是。你们要注意了,那些没反应的人,应该不够聪明,或是不屑争食,一般来说,他们应该出局了,但可以先放一边。我们先这样称呼他们吧,冲过去排队的人叫激动派,无动于衷的人叫不动派。好,注意,第二阶段开始了,左边的人发现这边人太多,后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喝到粥,于是有些人想插队,挤到前面去,我们称这些人叫反动派;但是也有些人觉得反正粥喝不上,先把馒头拿到手吧,就去了右边,我们称这些人为保守派;当然有些人想不清楚,或是无所谓,就排中间了,我们称他们为中间派吧。好,第三阶段了,有些人发现馒头也不是一定每人都能拿到的,于是可能出现两种情况,一种是,在激动派中有人更激动,想进前一百名,想赶紧喝了再去抢馒头,只有100只碗,不能喝第二轮的粥。我们称其为增压派。第二种是,中间派觉得不要太无争了,别两样都得不到,所以,排右边了,我们称其为改革派。中间派中剩下来的人称“”。那些一直意志不坚定转来转去的人称“混动派”。好了,我们据此,大概可以看出这些孩子的性情和优缺点了。”

    这时,细心的施禄客过来跟王木木讲:“有一帮子小孩,男女都有,约三、四十人,他们都听其中一个小叫化安排,一些人做左派,一些人做右派,进退有序,游刃有余,没任何抵触行为,总是顺势而为”。

    王木木说:“注意这帮子人,且叫他甘地吧”。

    这时滴答过来,指了指一群小乞丐,约有三十个,男少女多,跟王木木说:“先生,哑巴收不收?他们登记时一话不说,用手比划着,不过会自己写名字,不说话。”

    “哑巴?这些人是哑巴?”王木木有些不相信,因为王木木记得自己一早开门讲话时,看得出,应该每个人都在认真听,哑巴连聋子,既然没聋子,又怎么会有哑巴?

    那些人看见王木木等人在注视着他们,有些紧张,几个女孩子似乎更怕一些,躲到男生后面去了。王木木笑了,看那些女孩子的小步走路,露馅了。王木木走了过去,就笑着说:“鞋带先坏?裤里一起坏?”(我,你好)

    王老吉在一旁想:这些穷叫化,上下没一件象样的衣服,什么鞋带先坏?裤里一起坏?一定是统统的坏了坏了的。

    “哑巴”们有惊喜的、有警惕的、有不解的。

    王木木再次确认一下:“伊拉下伊马赛(欢迎光临)”

    一个“哑巴”男孩先镇定一下,接着向王木木深深地打了个躬,说:“喝吸马嘛吸大浴侬吸喝哦难喝一吸马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王老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要吸洗马的水,哎哟,理工院没马,哪来的马水。

    王木木笑着说:“都系爸死妈死的”(别客气)。

    王老吉明白了:可怜啊,都是没爸没妈的孤儿啊。

    “哑巴”男孩指指自己,指指理工院:“哭了痰噎痰锁卡?”(这样可以吗?)

    王老吉不解:你刚才哭了?痰噎住你了?痰卡住你了?

    王木木笑着说:“妈的妈她都死”(没什么,没什么)

    王老吉也伤心:外婆也死了。

    “哑巴”男孩又深深地打了个躬,说:“屋里鸽多格杀一马死”(谢谢)。

    王老吉有点气:这个臭哑巴,胡说什么,我们一只鸽都没养,哪来鸽多。还有,这臭哑巴跟马有仇,一定要格杀一只马?

    王木木想,目的已达到,别出洋相了,就赶紧指了指自己说:“你烘阁坏木是快死,苦透败家坏那死马死虾药杀死,苦透败家难都卡虾难死马叔”(日语难的说不上来,简单的还能对付几句)。

    王老吉醒悟了:喔,原来这个臭哑巴闯祸了,玩火,把阁楼的木板烧了,人家马上要他死,后来不知怎么的弄了点药把人家的虾啊、马啊都药死了,连马的叔叔也遭难药死了。嗯?不对啊,马的叔叔不还是马啊,嘿,诳我,我老吉脑筋急转弯可不是盖的。

    王木木转了腔调:“你能说汉语吗?”

    “哑巴”男孩又深深地打了个躬,说:“汉语难的说不上来,简单的还能对付几句。”

    王木木笑了,六月债,还得快,你的,狡滑狡滑的,说:“好好遵守我们的规矩,这几天先把汉语练练。”

    “哑巴”男孩挥了下手,全体“哑巴”都向王木木跪下了,齐声说道:“快来喝啦我的娃你那里马死”(今后请多关照)

    王老吉叹气:喝就喝吧,我们的粥可跟活马死马没什么关系啊。

    王木木突然注意到,其中似乎有几个女孩音不和谐,似乎是:“擦儿不大卡米大”(多多关照),这是韩语哎,难道这些日本流浪儿中还有韩国小孩?王木木竖起耳朵留意了。

    “哑巴”们齐齐的跪着瞌了三个响头:嘭,嘭,嘭的,大声叫道:“鸭里牙多!鸭里牙多!”(谢谢)。

    王老吉搞不懂:鸭嘴里有牙?还多?

    王木木确认了,果然,其中混有:“卡目沙米大”(谢谢)。

    王木木不习惯被人这样拜着,马上摇了摇手,又攥紧了拳头,说:“哭了妈爹”(到此为止)、“讲爸理”(加油)。

    王老吉想:是啊,人死不能复生,哭了妈爹后,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老师是该来讲讲爸的理了。

    王木木看了看缩在这群小孩后面的几个小女生,想了想,加了一句:“古那”(结束)、“啊杂”(努力)。

    “哑巴”们很兴奋,抱着、跳着、笑着,嚷嚷道:“油疙瘩!”(太好啦!)

    王老吉想:这些臭“哑巴”,得寸进尺了,有粥不够,还要油面疙瘩,唉,人心不足啊。

    王木木注意到了,“油疙瘩!”中有轻轻的:“凑撕么呢达凑啊幼”(好了)

    ……

    小滴答瞪大了眼睛问王木木:“先生,你还会治哑巴?”

    王木木笑而不答,其实刚才脑神经七上八下的已经打了一架了。这些人的十七、八代子孙会来杀我族人,但,常言道,不孝有三,能怪那些杀人犯的十七、八代的祖宗吗。何况,说不准,这些人还是反战同盟的祖宗呐。王木木觉得,世界上只有好人和坏人之分、只有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之分、只有剥削者和被剥削者之分、只有忽悠者和被忽悠者之分、只有营销者和被营销者之分。不论地域、不论民族、不论性别、不论老幼。

    王木木放眼世界后,觉得自己更包容些吧,就对老吉和滴答等说:“这些孩子都收了吧,只是注一下,他们都是什么“派”的,有什么情况也注写在登记表中吧。”

    王木木本来想招一二百个学生,一方面想培养一些亲信,另一方面内心深处自己幼年形同流浪的经历是一永恒的痛,我现在有点钱了,救人了,也是抚慰自己。没想到,理想很骨感,现实太丰满,大量供应,来了一千多人,今天不收摊,明天还会有。王木木觉得搞大了,那就大搞吧,调整一下办学思路,在这封建社会,还得小心行船。在征得了长公主的同意后,王木木正式给学校起了个名:“哈佛大学”。

    王木木解释道:“我和我妹,都是死而复生,二世为人,深感佛力无边。所以,人家“哈日”、“哈韩”,我们就“哈佛”了。再说,这个“大学”,就是叫大家来学,并且要好好的学、大大的学,所以,加起来,就叫“哈佛大学”了。

    我们“哈佛大学”将设21个院系:

    冶化学院:教研和实施发展“冶化攻略”。院长王木木,副院长白求恩(白大老板);

    机械学院:教研和实施发展“梅婷恰娜”。院长王木木,副院长白求恩;

    医学院:在“哈佛大学”附属医学院中:医中学,学中医;眼前任务:开发和推广新药;为军医输送医官。院长王木木,副院长宇文柔奴;

    表演系:设声乐课、器乐课、舞蹈课、主持课,并有开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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