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得抵近,却为敌众所困或死或俘当场……”
“最后唯有第四路进发的十数只江舶,因为浪大飘远而不得己及岸……”
“这才错过了敌势的伏打,而得以返回报信一二……”
“由此可见,淮贼在江北籍以清道和剿贼名,处心积虑逆谋已久了。”
“此番北渡试探相继失利,便是最好的验证……”
“还请奏报江宁留守司一声……若是局面再无改善……”
“只怕自此江北之地,已经不复为国朝所有了”……
扬州,江都城,
昔日隋炀帝行宫之一显翠宫的旧址,由故淮扬府总管所兴建起来的别业浮景苑当,我再次见到了从江南带回来的新妇小晋君。
只是,她看起来像是这段日子里很不好过,虽然容妆打扮的依旧是雍贵得体而静雅娴然,但难掩形容憔悴而眼睛红得像只新出炉的兔子。
“现在,郎君终于想好怎么处置余了么……”
她有些恬淡绝然的屈伸在我面前行了一礼,又隐隐婉然哀凄的道。
“能不能给余一个体面的下场……”
“毕竟,余是公室之女,不能死的太过难看了……”
“余自小没有吃过苦,也格外怕痛的……”
“还望郎君念在……这几日的恩泽……”
说到这里,她已经是哽梗咽咽的泣不成声,而泪流满面得连精心打扮的容妆都当场花糊了。
“给……给……给余……一条白帛,或是……“
“或是,让人睡死不起的……底也伽丸也行……”
然后,在我冷脸紧步前,给与这只脸化糊成小花猫的雍贵女孩儿,信手一个凿栗的吃痛声,她这一副坚持和作态很快土崩瓦解,而变成眼眸的震惊和委屈十足涌现出来的泪花了。
“你……你……你……”
“话说,你这小脑瓜子在想什么呢……”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声道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暴敛天物的事情……”
“啊……”
她不由停下了猫儿叫一般的抽泣,半捂着哭花的脸蛋,露出一种震惊和不知所措到呆萌的表情来。
“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
我苦口婆心的缓了缓语气又道。
“我不要你了还有谁要你……”
“算是举世之人都背弃你了,至少还有我不是……”
“你我之间都是同床共枕了,又何须这么矫情和作态呢……”
“算是一块冷冰冰硬梆梆的石头,让人夜夜揣在怀里抱了这么多天,也该焐热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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