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没有拿下来么……”
宿元景有些不甚满意的轻咳了一声道,由于引兵远征塞外的缘故,年事渐高的他也不免落下了咳喘的毛病。
“长驱而战之后,儿郎们果然还是有所懈怠了么……”
“好生生的南北合围包抄,激战到现在,”
“怎么就才打垮了一部后队呢……”
“委实是南逆军中的火器犀利……“
一名穿满身烟火味,脸部被熏黑的军将赶忙解释道。
“一旦被他们立下阵来,儿郎们竭尽全力,也难以冲动阵脚。”
“就算有弓手和马队的协力,也不过冲散一二阵就不得不力竭而退。”
“眼下之局是在无法轻取,只能缓缓图之而竭耗其锐气。”
“太尉切莫小觊这些南逆……”
来自洛都的联防使刘豫亦发声缓颊道
“其中好歹也是从淮东出来了的……老练之伍”
“当初也是兵逼过大内,火烧含嘉仓城而陷没圆壁城的悍敌……”
“姑且鸣金收兵吧……”
宿元景观望了一阵后再次叹声道
“敌阵中的营垒已成,再攻下去亦是徒耗士气……”
“淮军野地善守第一的名声,这番算是领教了吧……”
这时候,有些狼狈的数骑从北面飞奔而至。
“河阳南关遭到了大批敌势的袭击?”
“关前留驻的营盘已经被捣毁!”
“关内出击的兵马也被挫败……”
“对方动用了炮车和飞火雷……”
“关门被毁,而敌势长驱直入……”
“关内各部接战皆北,败兵如潮而向着本阵溃走而来了……”
看着北面的天边升起的袅袅烟柱,宿元景不禁有些憾然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望着天边如沉默潮水一般缓缓退却的敌势。
被包围在新营地里的河南别遣大使魏晨,则有些遗憾又有些失落的情绪徘徊在心胸之中,让他恨不得怒吼一声,才能将这个郁结之气给彻底宣泄出来;
虽然说别遣军牵制和阻敌的战术目标,已经变相实现甚至超额达到了,但是相应的损伤和代价就不免大了些。以至于死伤满营之下,连反击和牵制对方的余力都没有了。
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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