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情,随表递上……”
一名行军长史赶忙出言提醒他们道
“他们还有什么可以辩白的么……”
“无非就是前段伤亡过甚,编制不全,两淮间募补的新员颇多……”
这名山羊胡子的行军长史,有些紧张结巴的口述道
“闻的汴州消息,遂得军心浮动,而不得不大力弹压,……遂为北兵所乘,突入防内……”
“虽疏于职守,万死不足以辞惟愿尽快出援,保全更多的将士尔……”
“倒是个会推脱的家伙……”
“推脱不推脱,依然不要紧了,要紧的是重构沿黄防线……”
“为今之计,我只想知道,距离济源最近的人马是那部……”
“回使君,”
另一名执事判官,赶忙回答道
“乃是正在郓州的游击军……”
他小心的看了看诸位帅臣的脸色,才继续道
“两个时辰前,有郓州鹞书来报,据称击退数路,度河来犯的北兵了……”
这个名字一出,顿时让这几位帅臣之间,不免出现了某种短暂的静默。
“这支人马,可不是那么好用的……”
然后才有人重新开口,道除了某种心声来。
要知道不久之前,他们这位大人物所制定的方略,却因为这只有些特立独行的部伍,意外之举给牵一发而扰动全盘,不得不重新修改了战略方向和步奏,才重新张控制局面。
好容易寻觅着机缘和由头,达成某种共识和妥协,将其变相冷藏起来,却还要重新启用么。
“不用的话,你倒是给我在军前,变出一只人马来机动应变啊……”
其中的李使君,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来提醒列为同僚。
“如今建制尚全的生力军,可都聚往汴州方向应敌了……”
“把他们差遣回来,也需要时日,难道要让我们出动,拱卫帅司本阵的护军三卫么……”
“若是不能妥善处置这番变故,别说是区区一只部伍的差遣去留,便是全盘大局也落不得好去……”
“我等在座列位的前程……都要因此堪忧了……”
正当徐州的这些大人物,为之烦恼的时候,
我却正在对于军队的思想工作和某些心得的情绪中,奋笔疾书。
构成一支强军的要素很多,所谓勇气,强健,忠诚,服从、纪律等都都可以囊括其中,但作为我这支军队最关键和看重的,就是来自最后两样――纪律和服从,有了这两样,一只铳队的战斗力就可以基本成型。至于其他方面的东西,则都可以在后来的训练和战斗中,慢慢养成。
比如勇气可以在战场上磨练和淘汰;强健可以通过后来的训练和磨砺来补足,至于忠诚,则是一个比较复杂的命题。最初许多人来投军的动机和前提,可未必因为所谓的认同感和号召力,只是了有个吃饱饭的地方或是有个基本的出路,乃至出人头地或是升官发财的机会而已。
然后才是通过大集体环境的熏陶和内部日常的耳濡目染,来逐渐改变他们的基本态度和认知,潜移默化的形成相应的归属感和向心力。
部队达到一定规模后,就必须考虑到思想层面上的事情了,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各种想法和诉求,如果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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