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伸出右手,以食指抵在了华千的手背上,生生将那手臂抵得纹丝不动。
华千此刻眉头深锁,收回手臂,惊诧的甩了甩,可并未发现什么?刚刚明明使出了六成力气,可就在那食指抵在自己手背上时,本生猛烈的劲力竟消失不见了,自己感觉就像是打完了,但其实根本没有打。
“话可以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老头子只是来看个小子,昨日听说他受了伤,特来带药治他一治...”酒老儿笑哼了几声,收回右手,朝楼上走去。
华千站在原地未语,看着酒老儿走上楼去,不见踪影,这才抬起手臂,仔细打量。
...楼上
“大夫,他可好吗?”一位身穿深紫色段烟霞云袍,头缠碧绿长巾的年轻男子对身旁的一个老者问道。
老者看了一眼床沿,又看了长巾男子一眼,皱眉道:“老夫...无能为力,这并非寻常的刀剑伤,劲力早已渗去入了五脏六腑...就算要救,他顶多也只是个废人...”老者摇了摇头,而后起身走出了房门。
长巾男子脸颊有汗珠滴落,这已经是第十八位大夫了,对于凌渊的伤势都是束手无策,凌渊是为救他才受的伤,这不免令他心中生出一丝歉意。
“请问,我能进来吗?”
在长巾男子焦急万分之际,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长巾男子转头,只见一个枯瘦老者正站在门外,衣衫褴褛,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时不时朝口中倒上两口,满面红光,面带笑意。
“你是?”长巾男子有意丝警觉,问道。
“来救这小子的...”酒老儿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凌渊,笑着走了进来。
闻言,长巾男子也再未阻拦,这便上前问起了治病的法子,把酒老儿当成了华千找来的医师。
酒老儿听得了长巾男子的话语,笑哼了几声,旋即道:“老头子我可不是什么大夫,只是一把嗜酒如命的老骨头...”说完,他走到房间中的一个桌子旁坐下,拿起酒葫芦饮酒,模样悠闲得很。
“原来是个贪酒的老头啊...害得我以为是大夫...”长巾男子见酒老儿那副悠闲样,撇嘴数落道。
“哎,这你就错了,老头子虽爱酒,但没有说过不会治病啊...并且老头子不是贪酒,是爱酒而已...”酒老儿调侃道。
“早说嘛,快请来看看我这兄弟的伤势…”长巾男子快速转变,请酒老儿动身查看凌渊。
酒老儿也未磨蹭,拿起酒葫芦饮上两口,随后便起身走到了床边,见凌渊面色苍白如雪,他倒是笑哼了几声,坐到床头扶起凌渊,直接给他灌上了两口酒,顿时令后者剧烈咳嗽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他身子如此虚弱你还给他喝酒?”长巾男子愤怒,就欲上前抢掉他手中的酒葫芦。
“哎,慢,我这是在给他清洗五脏六腑,酒中有烈气,遇上他体内的劲力可相互抵消…”酒老儿不急不慢的讲述道。
长巾男子半信半疑的眯起眼睛,面前这个老头明显是个酒鬼,哪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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