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手,看来势似乎不太在乎上清宗的安危,无故招惹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人,他划不来。
“开山立派并非一日之事,等日后,老夫再亲自来取之!”齐信双眼带着寒意扫过每一个每一个为首之人,眸光所过之处无人敢直视,而头颅一扭,大袖一挥,便脚踏虚空而去。
见他消失,所有人的面色才好转,不过片刻后又转变为了愤怒,他们何时受过如此屈辱,其中一人抬脚一跺,将地面震得崩开。
“此人也非是什么好东西,心机颇深...”黑老邪自语道。
放眼望去,此刻的上清宗已经不像是一方宗派了,倒像是伏尸地,尸骨遍地,血雾弥漫,断剑随处可见,鲜血都可用涓涓而流来形容了。
来袭者除却邪谷是一方隐世宗派外,皆是白道各小势力中人,一个个全都满脸兴奋之色,在别人看起来却很是血腥与丧失人性,但自始至终都有一点十分奇怪,那晚的黑衣人全都在此时不见了踪影,其中包括苍剑庄,还有一方不知底细的恐怖势力,那副殿主抬手之间便能镇死一名长老,若是站出来,此地怕是无人能敌,可此刻却不见了踪影,为何夜晚来袭,苍剑庄又因何来袭?至今只能说是一个迷,令人难以想透。
那为首几人中,一个剑眉星目的男子站出,身着古朴长袍,手持一把闪冒着寒光的大刀,发上扎着一根木束,到达中年,此时他目中泛冷光,在高墙上俯视着上清宗。
“活人不多了,干脆...通通杀掉!免留后患!”那中年男子不耐烦的将大刀抗到肩上,道。
“此话有理,若人多还可为我等所用,可此时却死的死,伤的伤,干脆全都给咔擦了!”其中一个身穿紫袍的老者用手作了一个“抹颈式”,说道。
其它几人也纷纷出言,欲将上清宗赶尽杀绝,只有黑老邪阴着脸站在一旁,未发一语。
而后,所有人都嚷着要灭绝上清宗,纷纷高声呼喝,对部下下了一道“杀无赦”的命令,随后,又一波屠杀开始了...
……
一处,石板缓缓摇动,凌渊二人各自撑起身体想将压在身上的石板给推开,可惜石板太过沉重,推了一会儿二人便感觉精疲力竭了。
“呼呼...尘师弟,这块石板无论如何都要推开,不然我俩迟早会被杀掉的...”他在石板下气喘吁吁的说道。
“师兄,话虽如此,可我们实在无力啊...”尘寻边推着石板,边说道。
“尘师弟,你可否散气外放?”他忽然问道。
“借剑使气倒是可行,散气外放却是没试过,应该要修为达到斗散方才可行吧?师兄你要作甚?”尘寻皱眉问道。
“来,试试可否行得通,你朝我眉心打一缕散气!”他催促道。
“这样做岂不是很危险?”尘寻摇了摇头,又道:“莫非师兄是想以那手段震开石板?”说完,他面露惊诧之色。
“试试才知道,刚才我遇到危险时是它救了我的命,所以我认为此方法行得通!”凌渊正色道。
语毕,尘寻不再吭声,心中担忧,这也确实是个方法,但这方法风险太过巨大,实在是不踏实。
随后,他缓缓运气,经脉顿时精活起来,散气窜流至一团,尘寻以心神凝物,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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