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将其递给了齐信。
“孩子,这是何物?”还在沉吟中的齐信回过神来,见凌渊将石盒递至手中,当即问道。
“这是我在一片钟乳石洞天中发现的东西,这石盒是我用那钟乳石所凿造出来的...”凌渊细细讲述道。
齐信发觉这石盒一入手便有一股清润之感贯彻全身,令人心生陶醉之意,这一点也让齐信脸色一变,而后将其举到半空,仔细观摩着石盒外壁,但除却一丝丝晶莹地光华外,便再无任何可观之处。
“孩子,这到底是何物?老夫眼浊,看之不透...”齐信笑问道。
“暗洞泉,天地神物...”凌渊轻声道。
话语虽轻,可每个字都仿佛如座座山岳般,沉重无比,压在众人心头,引来一阵憋闷。
此时此刻,长老们没有一个能够坐得住的,纷纷瞠目结舌,眉须抖动,凌渊这一言,无疑惊煞了众人。
连一直平静以待,面色古井无波的齐信,也是惊得嘴唇都在颤抖,他将石盖掀开,一盒晶莹玉润的泉乳便映入了他的眼帘,浓郁地灵气升腾而起,一股奇异的芬芳顿时倾泻全场,见状,齐信连忙将盖盖上。
呆望了石盒良久,齐信这才转头望向凌渊,眸光中占据了不可思议之色,吞吐道:“暗洞泉...竟有这么多...”说完,齐信脸上写满了痴呆。
“对啊...这些本是准备给哥哥愈伤用的,他不在...便送给您了...”凌渊笑道。
“孩子,这东西太过贵重...老夫万万经受不起...”说罢,齐信连忙将石盒推往前者。
“就当我孝敬您老,这东西有许多奇用,无法用言语表达,只有用了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这东西对您老的修炼绝对有帮助...”凌渊朗笑了一声,而后一个跃身,跳到了正门旁。
“诸位还有事相商,我便不再打扰了,就此告退!”最后,他分别对厅堂内三方各拱手一拜,便转身开门朝门外走去。
把门关好后,他的第一个动作便是仰天闭眼,而后捂住自己的肚子,在禁地待几天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饿了多久,刚才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刻意找了个借口逃脱,准备去找些吃的。
“饿死我也...”
他抱怨了一句,便朝着任意方向走去,途间越过行廊过道时找了几个寻夜的弟子问路,而后开始朝宗膳房行去。
……
也不知如此之晚还有没有人在那里,心头正嘀咕之际,他发现,在一处僻静的庭院中,似有一个人在舞剑,身子奔窜:“嗖嗖”的破空之声不绝于耳,他好奇地走近了一些,发现此人与他年龄相仿,是一个少年,面容清秀,头扎银束,身着碧青华云袍,眼眸中清澈如溪,通身透发出一股书生的文弱气质,但此刻却是在手中挥舞着一把精铁打造的长剑,月下剑光凛凛,庭院中的落叶随风飘絮,剑鸣破空定格,每一次舞动,皆是刚劲有力,又不输流痕之态。
凌渊惊诧不已,此人剑术高超,而且修为也达到了气基瓶颈,就快迈入斗散了,未曾想过,上清宗竟还有如此良辰美质之人。
“师弟好剑法!”凌渊从行廊中走出,拍手向前,笑喝道。
少年一惊,回眸一望,见来者竟是凌渊,急忙停止舞剑,收袍匆匆上前行礼。
“少宗主!”少年鞠身行礼,低头道。
见状,凌渊急忙阻止了他,自己也好生郁闷,为何人人都知道他的身份,而且以此对自己没完没了的行礼,他并不喜欢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尤其,他感觉这像是在仗势欺人,他生凭最厌恶的,便是如此。
“师弟为何夜晚还在练剑?”凌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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