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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选出来的卷宗分别是十年前和二十几年前的,还有几宗是最近两三年发生的案件,因为前两宗案子时间隔得太久,他们下面的人翻了好久才找出来。
他走的太急连平日里走哪儿都要带着的公文包都没有带走,而是直接用手抱着那俩叠卷宗大步走了出来,看到助理便扬声开口,“开车!”
关阳的车被堵在了半路上,车里的尚卿文看着前面被堵死的道路,抬手看了看手表,公文包内的手机还在响个不停,电话是张晨初打过来的。
“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邵兆莫说在司岚的办公室汇合,应该很重要!”尚卿文说着重重一叹,手已经伸过去拉开了车门,他跟关阳打了个眼色,前面堵得厉害,这里离司嘉不到半里路,他决定下车走过去。
尚卿文在秘书的带领下走到司岚的办公室,敲门进去时就听见一阵翻动书页的声音,沙发上坐着的三人,除了邵兆莫眉头紧拧地坐立不安,而朗润和司岚则在低头翻阅着邵兆莫要求他们看的东西。
尚卿文没稳住身体,又撞在了门框上,两人都不约而同一阵倒吸气,要是平日里出现这种情况张晨初铁定笑嘻嘻地说几句调侃的话说什么啊卿文哥哥你的身体如此壮士硬得跟块大石头似的你老婆尚太太舒大小姐知道吗?不过今天两人都隐约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极快而默契地进门,关门,一气呵成。
邵兆莫将目光投向了朗润,是在观察他的神色,发现低头翻阅卷宗的朗润眉心微微蹙了一下,神色有异,皱眉时,伸手揉向自己的太阳穴。
邵兆莫看了半响,在几人的诡异的表情下继续开口,“当年那件案子最终成了悬案,我父亲当时在职,郎氏的律师团花了两个月的时间紧罗密布地收集证据,但是遗憾的是,证据都在那一场爆/炸中被销毁掉,郎家动了那么多的人都找不到线索,这件案子从此石沉大海,成了悬案!”
“甄氏总裁甄敏茹女士的第三个继子在前不久被伦敦警方批准逮捕,罪名是吸/毒贩/毒,只不过他很不幸,进去不到两个月,死了!”
邵兆莫低低吁出一口气来,“其实一个案件的证据通通被销毁得如此彻底是很不正常的,当年我父亲就怀疑有人事后将所有的线索给掐断,人为地制造了那一场爆/炸!”
“当年--”
“别说了!”
那是一场多么惨烈的屠杀,以至于被救出来的朗润在接下来的五年里陷入了自闭失语,哪怕是心理医生常年陪伴,但他依然无时不刻都处在惊恐之中。
他是害怕的,那段岁月就是他童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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