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姿势,甄暖阳蹲在桌子旁边,双手趴在桌子上,脸搭在手背上乐呵着看着他喝完,颇有成就感地弯了弯眼睛,而她蹲着的样子就像一只乖巧的折耳猫,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眼睛里含着笑,似乎他每多喝一口她的眼睛的笑容就会多上一分。
朗润一口汤没有喝下去,好像卡在了喉咙里,热乎乎的上不上下不下。
似乎被她那笑容所感染,郎二少在喝了半碗之后便把碗放了下来,被她那笑容看得有些不太自然,知道她骨子里就色,就像五年前第一眼见她,他坐在应聘席上,旁边还坐着三四个研究院里的人,她一进来就愣在了那里,随即笑着说着,“我一见你就喜欢你了!”说完为了表达自己这句话的真实性,她还认真地在后面加了一句,“真的!”
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这样的话,出了她甄暖阳!
甄暖阳!
在他那段灰色的记忆力,他有时候就在幻想着,有一天自己的生活能恢复到曾经绚丽多姿的彩色,而他的生命里缺少了一轮彩色的太阳,他期待着自己能有一天遇上一个像彩色太阳的女子。
“唔,你没喝完!”趴在桌子上的甄暖阳看着还剩下的半碗鸡汤,脸上的笑容瞬间淡了下来,眉宇间闷闷的。
有过在吃早餐时被她突然爬下桌底突袭的经历,她亲口含着汤喂他的举动并不大胆出格,因为再出格的事情她都已经做了。
她攀附在他的怀里,目光盈盈地看着书房的书架子,汲取着他喷薄而出的暖气,用平日里稍有的娇柔低声说着,“我今天要在书房里,好不好?”
甄暖阳只觉得肩头一阵阵啃噬的痒,就像小蚂蚁在轻咬着,密密麻麻的啃噬使得她浑身都在打颤,从肩头入侵而入的电流震得她浑身一阵酥麻,连自己破口而出的低吟声都酥麻着让人丢了心魂。
甄暖阳双手捧着他的脸,手指指腹在他的脸部轮廓上细细地勾画着,她柔和着在他的怀里释放,身体就如一根菟丝草,紧紧得缠着他,温热的呼吸交织着,她用额头抵在他的心口,低声喃喃,“阿润,这样你快乐吗?”
有你就有快乐!
甄暖阳伏在他心口痴痴地笑,再次用自己的热情点燃他,她要让他快乐,她要竭尽全力地让他体会到这种幸福。
揉进胸膛的小脸突然泪如泉涌!!
“巫俏受惊不小,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艾萨低声说着,看着坐在那边的甄敏茹,继续汇报,“她在慈善晚宴上不慎在洗手间里摔了一跤,恰好那洗手间有一间的抽水马桶坏了,她喝多了吐的时候头卡在了马桶盖子上,被救出来时呛了一肚子的粪水,身体受到了感/染,医生说需要留院观察!”
艾萨默然点头,甄氏里谁都知道,跟巫俏形同水火的第一号人物就是这个徐晨,巫俏嚣张太久,也该挫挫锐气了,再说了当日的慈善晚会徐晨也出席了,两个水火不容的人一个下台一个荣登最新受*的宝座,这把火燃得也更加旺了些。
“你是不是想着那个位置?”甄敏茹似笑非笑地看了苏少白一眼,“那个位置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几个继子继女斗得死去活来,而坐岸观火的人却时不时地添油加醋,别以为那几个人私下里的龌蹉没有人知道,她不说是因为现在不想管,而那个巫俏,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敏姨高瞻远瞩!”苏少白垂眸,确实,如果说只是这么几件事就打垮了郎氏,那也太小儿科了,郎氏成立七十年,历经三代人的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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