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对着车内前窗翻下来的镜子,看着被撕破了凝结出血块的唇角,眸光凝着沉了沉,暖洋洋早上提到了尚钢,报纸上也刊登出来了尚钢已经召开了高层股东大会,加上最近媒体吵得沸沸扬扬的尚钢即将被收购的事件看来并不是空穴来风,尚钢的贵州质量事件就是一个导火线,经营状况从更早的时候,也就是尚卿文被解除了尚钢董事长一职之后便每况愈下,媒体上大肆评说着某个曾经担任过尚钢高职的人物在尚钢面临生死危机的时刻隔岸观火袖手旁观,评论上没有指名道姓地点名是谁,但是谁不知道尚钢的前一任董事长就是尚卿文?
“舒然,那么,他在你眼里,是哪种人?”
在这之前,报刊杂志上出现的那些评论对舒然来说就是一些无关紧要无关痛痒的娱乐话题,就如暖洋洋说的那样,最近她确实是关注了财经的报刊,而且连续一周每天都在看,让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的就是她买这份报纸,看的内容就只有一个版块,那就是最近被推在浪尖上的尚钢头条。
舒然感觉到暖洋洋投递过来的目光,凝眉时将目光转开,强烈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愤慨,淡淡出声,“媒/体要抹黑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这该是有多么的信任对方才能说出这么笃定的话来呢?
舒然对暖洋洋的提议不予评论,出门前她仔细检查了一下唇角,是被苏茉昨天晚上用手指甲给抓破了,好在是只抓破了嘴皮,要是伤到其他地方,她在痊愈之前都不敢回家了!
她清高?
隔岸观火,袖手旁观?
在舒然看来,尚钢是没事就将他一脚踢开,有事第一个就想到了他,到现在还不忘记往他身上泼脏水。
开车的暖洋洋看着身边坐着的舒然原本是拿着湿纸巾擦嘴角的,但她捏在手里的纸巾已经捏得紧紧的了,目光平视的前方,沉默时眉头高高耸起,很少会看到这样的舒然,平日里对任何事情都不曾上心,但今天却跟报纸上的评论较上了劲!
甄暖阳正想岔开话题说说其他的,此时车已经进入了一条市区最阴凉的一条小道,整条街的道路两旁都种满了法国梧桐,梧桐树遮天蔽日,又是花絮时节,风一吹,花絮洋洋洒洒地飘落而下,整条街都沉浸在绿意盎然花絮飘飞的气氛之中,甄暖阳正想说有些人会对梧桐的花絮过敏,所以这条街一到初夏时节,尽管阴凉,但走这条街的人却不多,听见天窗被突然打开的声音,甄暖阳愣了一下,想提醒一下舒然,这飘下来的花容易引起呼吸道的一些问题,就见旁边的舒然在打开天窗之后,仰着头看向了天顶。
舒然仰头看着,头顶层层叠叠的叶子,半空有花絮在飘,她却好像看到了另外的一副景象,光秃秃的树桠子,上面的叶子已经在寒风中被吹落掉了,不远处有寥寥而升起的淡烟,遍地枯黄的杂草,一条条贯穿在田野上的乡间小路延伸至远方。
舒然仰着头,思绪却回到了冬季的时候尚卿文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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