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经过大家的介绍也开始聊起了这次的合作事宜,舒然也在秘书的带领下绕着整个挖掘现场走了一圈,面积不小,因为这片临时划出来的挖掘范围是在油菜田里,周边是大片的油菜田,花香浓郁到都让舒然感觉到了一丝的气闷,而场上还有人不停地打喷嚏,喷嚏声不断,舒然停下来看着停车那边,梁培宁蹲在车边,手捂着脸不停地打喷嚏。
“舒教授,看来你的学生对花粉过敏!”
舒然也觉察到了,绕着挖掘地走了一圈走回来时她走到他面前,“你跟江秘书去县城的酒店,不用待在这里了!”
“不行!”捂着脸的梁培宁脸都没抬就大声反驳,他蹲着捂脸的姿势有些滑稽了,个子又高,蹲着就是一大块头,抬脸上,捂着鼻子,眼睛因为不停打喷嚏而弄得眼泪汪汪的,看起来还萌样十足,可怜巴巴的样子。
舒然从车里取下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了自己的工具箱,便戴手套边说道:“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说完她把箱子提起来看了梁培宁一眼,“马上给我滚回去!”
过敏体质的人一旦过敏,事态有小有大,轻着就像他现在这样喷嚏不断,要么就是身上长东西,重者还会出现昏迷,休克,当然这个因人体质而已,她可不想在工作的时候还要顾及身边这个小麻烦!
梁培宁看着提着工作箱大步走开的女人,还有她刚才凉冰冰地说的那一声‘滚回去’,顿时瞪大了眼睛,把用来捂鼻子的纸巾拿开扔在一边,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好狠心啊,他都这样了还叫他滚!
梁培宁突然觉得,被她甩掉的男人真可怜!
他爬起来,一个重重地喷嚏打出来,却还是朝舒然那边跑,“哎哎,舒老师,我是跟着来学习的!”
舒然:“……”
“舒老师,你今天晚上就打算睡在这里吗?”他听那位秘书说的,挖掘工作将持续半个月,昨天晚上他们这些来了的都是住在这里的。
舒然:“……”
“那我就更加不能走了,啊切--”梁培宁凑了过去,脸朝四周看了看,转了一圈,捂着鼻子低声说着,“这里全是男人啊,老男人,中年男人,年轻男人,全是男人,我更加不能把你留下来了!”
舒然的眉头皱了皱,他什么意思?
“你就一个女人呢,不安全呢!你看舒老师,我时时刻刻都想着你的!要为你的安全负责呢!”
舒然嘴角直抽,背过身去开始做自己的事情,心里却在低咒,谁要你对我的安全负责了,扯淡!
“梁培宁--”舒然凉凉出声!他要是能走,她也能耳根清净!
终于肯理他了,梁培宁凑了过去。
“你对花粉过敏!”舒然简明扼要。
梁培宁先是笑,大有被人关心了顺着杆子往上爬一笑就阳光灿烂无比的样子,然后把手一摊开,“我有药!”
舒然石化--
这厮,难道不是来折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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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市,医院,聂母一觉醒来,起身往小儿子的病房里走,她临时休息的地方跟儿子的病房就隔着一道墙而已,她缓步走过去,就见聂展云坐在病*边,目光看着*头那戴着氧气罩的聂展柏,手还握着他的手,聂母想提醒聂展云先去洗漱一下吧,他守了一晚上没有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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