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阑探究的看着林雨汐,似乎想透过她的表情看出她的内心想法,又或许是想要知道林雨汐是不是怀疑了什么。
“你干什么这副表情呀?”
林雨汐暂停了正在播放的瑜伽练习,她不晓得又是什么原因让习澜一副老谋深算的表情。
“你今天出去了?”
习阑沒看出什么异样,表情轻松了很多。
林雨汐听到习阑的话倒是很不淡定了,她有些不知所措,像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着头,扭捏着手臂。
“那个......我在这里太闷了,所以......”林雨汐支支吾吾的,她真怕习阑会关她禁闭。
习阑刚准备靠近林雨汐时,她忽然抬起头來,一脸紧张的问:“你不会又家暴馨飞了吧!”
习阑咧着嘴,笑了起來,“我就那么不明是非吗?不就出去玩了会儿吗?我怎么会揍他,只是说了他几句。听说。你们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你沒有好奇去看看?”
习阑试探性的的问着,他虽然不怀疑,但是也绝对做不到相信林雨汐。
说道诡异的声音,林雨汐就有些话多了,“附近的房子都是拆迁房,为什么沒有人动工呢,一直荒废着,多好的改造呀。我怀疑可能是一些钉子户吧,不过那个声音真的不好听,如果不是馨飞,我真想让他们闭嘴。”
“是一些钉子户,每天都是鬼哭狼嚎的,有些还有点精神病,所以我才让你别出去的,怕他们一个神经不好再伤害到你,你的身体虽然好差不多了,但是还是不能受到刺激的。”
习阑处处为林雨汐着想,林雨汐有些觉着错怪了他似地。
日子循序而进的过着,一切都风平浪静的,那个每天给林雨汐检查的医生忽然不再來了,他字里行间表示林雨汐已经沒有大碍了。
习阑开心的像是得到了宝藏一样,而林雨汐就有些愁容满面了。
这些日子以來,他们都是分床分房睡觉的,习阑沒有强求林雨汐任何夫妻间的事情,就连亲吻都是极其礼貌的额头之吻。
可是现在她的身体无恙,习阑会不会要求夫妻生活呢,即使相处了好几个月,林雨汐依然不是很喜欢和习阑的亲近。
第一个晚上,林雨汐一吃完晚饭,就逃跑的回到了房间,连房门都反锁了,她害怕习阑为难自己。
当林雨汐看到摆放在床头的杂志时,她所有的理智和思想,全盘崩塌了,杂志上醒目的大字就像一把利刀割在了林雨汐的心头:
“男爵总裁沈桥的三口之家”独家报道。
三口之家?沈桥结婚了,还有一个和他很像的孩子,黄黄的头发,紧致的五官像极了她初次见沈桥的样子。
林雨汐流着眼泪拿着杂志走向还在餐厅吃饭的习阑面前,气愤的把杂志扔在了他的面前。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把这个放在我的房间里,是因为我现在可以受刺激了吗?”
林雨汐嘲讽的看着习阑,习阑表情淡漠的望着林雨汐,他沒有开口说一句话。
“我明天想要去看看,他身边的女人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抛弃!”
林雨汐死死的盯着杂志社沈桥的脸,杂志社沈桥温柔的笑容刺痛林雨汐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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