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品行必然不差,若是她一味逞强而因此出了差池,倒也可惜。如今且先定下她入选的名额。在她第四次比试之前,你与她分说一二。”
西碧棠听得白芒这般和煦细致的话,也渐次平复了心绪,略一思量后,她便是点头应是,心内颇为信服,道:“讲师说的是,却是我造次了。这妖术府招选,何等大事,若是为着一个温思成而生出风波来,既是失了我们妖术府的威信,与叶青凌等也是不好。倒不如细细处置妥当,总将这事儿压下来,又与那温思成教训处置来得妥当。”
白芒便点头,道:“你素来行事也是稳重,只是有些是非分明些――既知道那温思成的心思,言谈间自然也要留意一二,日后且小心。须知,这世间的妖,并非都是如你一般,倒是与那温思成有些肖似。未必能成事,却能十足地坏了事。”
“是,碧棠明白了。”西碧棠听得这话,也生了几分惭愧。她心内知道,今番叶青凌的遭遇,自己也有几分错处。由此,虽说对温思成越发得厌恶,倒也觉得自己言谈欠缺,失了妥当,口中应答也是个格外有力,又暗想:到底那叶青凌是受了自己的牵累,自己总要描补一二才好。
这按思量着,她心内的气恼略有平复,却仍旧有几分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在心内徘徊。而与此同时,叶汉松也是瞧着信息,对青凌的比试对象生了疑惑,道:“这妖术府在招选,却有些蹊跷。叶源明倒还罢了,这叶青凌几次比试俱是有些超乎寻常。”
“是,老奴也是这般想的。”张管家站立在侧,脸色也有些难看,前番对叶青凌与叶源明两个的一番手段都是无用,如今这两个俱是过了三场比试,且都**而胜,不说叶源明如何,便那叶青凌,族内也有些不长眼的提了几次,日后若是再要下手,只怕也要艰难起来。
张管家都是如此思量,叶汉松更是心内发堵,且又恼恨,道:“能这般安排,只怕他们也使了不少手段!”他却是不信,这叶青凌也好,那叶源明也罢,怎生都择了那等油盐不进的比试对象?必定是族内的那些个老不死的也寻了过去,许下物件来,方能如此!
“大人,若是如此,只怕后手难接。”张管家听得叶汉松这话,心内自是更加得煎熬――这一者是芷汀小姐的事,必定是要全力报复;二者却是大人在族内的权势,经营不易,自是不能轻易与旁的妖夺了去。且没了大人这般权势,与芷汀小姐报仇雪恨之事,自然也是水中月镜中花。
“我如何不知!”叶汉松脸色阴沉,想着近来族内暗潮涌动,非但那些之前与自己争夺过族长之位的老贼又是泛起浪来,便是族内的三位长老也对自己颇有些不满,尤其是叶三长老,因着叶源明之父与他的旧日情分,竟是不依不挠起来。这一者也就罢了,自己支应过去,却也不难,但两者相加,且还有芷汀的事夹杂其中,自己不能后退半分,却着实艰难。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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