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变色,自然也落在场内妖等的眼里。不说澜知荣等心中起了疑心,想着证明一二,就是叶汉松,当即也是微微色变:他先前一番言谈,自不是怀疑澜狄之死。这件事原是他的首尾,哪里能不清楚的。
只是一来女儿芷汀之事,旁的嫌隙人已然查个七七八八,或是使计用力诛杀了,或是证明了疑点,虽说还有几个似叶源明一般的尚未查出疑点,却又因着各种缘故不曾诛杀。但数来数去,也就七八个罢了。这七八个之中,叶源明着实能力出众,哪怕原由难寻,但叶汉松也是将全副心思先放在他这里,决议诛杀了他去。
二来,也是想着趁机摆明族内的争端,将水弄混了,查出族内哪个是敌哪个是友哪些又是摇摆中立的。这两者原是殊途归元的。此时趁机发难,也是应有之义。
但澜建浅的神色变化,却着实让叶汉松生出了些别样的心思:难道说,这澜建浅未曾看到什么,只是被下了禁制做了个傀儡?那么,这么做的妖又是谁,他又是什么的心思?
想到这里,叶汉松看向澜建浅的神色一发得幽深起来。
青凌垂着头并不露半点神色,唇角微微动了动却又止住话头,半晌过去,她方开口低声道:“诸位长老,两位族长,若当真是禁制,还请细细探查清楚。我虽说不愿背负澜狄少爷之事的责难,但也不想这事儿不分明……不论如何,真是怎么着,总该还是怎么着的。”
她声音虽是低微,言辞也略有几分含糊,却透出些意思来。
澜知荣有些意外地看了青凌两眼,在心底更高看了两分,不免又是瞟了叶源明两眼,暗暗思量:虽说这叶源明是近年来难得的心性资质出众,但若说起世情上面,这叶青凌却是比他强出不少。
若是旁的妖,自然不会看这个的,世间素来以强者为重。但是澜知荣却是以此见长,以此自傲,见着青凌如此,却有几分怜才之意,看着叶汉松神色微冷,似有恼恨,便先开口道:“你有这般心思,便是难得了。既是如此,我们便探查一二,总将事情理得分明方好。”
那澜建浅虽说旁的都是低微,可那见风使舵的心思却是颇足的,又是事关性命,听得青凌两三句话,竟自觉从中把住了一线生机:先前这叶青凌虽说不知道使了什么禁术,竟能挫败那凤凌云,但有一件事是真真的――她修为极高,哪怕禁制之事暴露,也能逃出生天来。
既是如此,自己总归有一线生机。
澜建浅下意识不想旁的,只紧紧抓着这一件事,又知道禁制之下,自己也吐不出旁的话,倒是略略松缓了几分,心下灵机一动,口中便惴惴然道:“族长若是不信,自是能探查,只是……”他的目光在叶汉松身上停了一下,就垂下头去,没再说下去。
这般惧怕叶汉松的模样,倒是将先前的破绽圆了几分:先前叶汉松可是有几分意图杀害澜建浅的嫌隙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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