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个世界,还真是危险。
青凌想到是这么一个理由,不由生出几分无语与悻悻。但她口中的话自然不能如此,反倒是着意劝了一番,道:“这如何怪得了族兄,不过是小事罢了。如何能料得会生出这样的枝节来?只是,素日里只有千日做贼,没得千日防贼的。叶洲族兄已是如此,若是之湄姐姐她……”青凌说到此处便停下来。
但叶铁栅与叶渚听得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脸色都是有些铁青起来。“这件事,族长必定要与我一个交代!”叶铁栅缓缓呼出一口气,神情间已然多了些决断,口中说出来的话也是慷锵有力:“青凌丫头,你也放心,原是这症结在叶渚身上,你又救了叶洲那孩子,我们绝不会让你再受牵累!今番还得多谢你援手!”
说罢,叶铁栅便站起身来与青凌长揖。
青凌如何当得起这个,忙道如何使得,又伸手搀扶。这叶铁栅原本修为便高,强自行了礼,青凌也托不住,竟只得受了这么一礼,当下心中便不自在,只得还了一礼,又道:“族叔真真折我的寿呢。”
口中这么说的,她心中却还在意先前叶铁栅说的必要与他一个交代的话,不免苦笑。她虽然知道自己前头一句话多半会引起这些反应,但因为要遮掩容瑜的存在,叶芷汀等妖的下场,自然要这么提醒一句的。不过,叶芷汀等已是死了或是只留一口气在,叶铁栅若拿着这个问叶汉松,几日后事发,到时候凑在一起,且不说叶汉松到时候必生迁怒之心,就是从遮掩这一桩事的角度来说,也不能让叶铁栅透出这个信儿。自然,等着事发后,叶芷汀已是如此,面对叶汉松的怀疑与迁怒的可能,叶铁栅也不会吐露这些事情。
由此,青凌便低声道:“我却罢了,说来也没半个人见着我的。只是叶洲族兄瞧着伤势竟未十分严重,便是叶芷汀她认了下来,只说是打斗的时候不甚失手,族叔又能如何?倒不如在叶洲族兄醒来后,将另外那几个妖问个清楚,许是能够从他们身上做些文章!”
这话一说,叶铁栅与叶渚两个人四只眼里几乎同时都有些光芒闪烁,但面上或是有些沉吟,或是有些忿然不平,竟都是遮掩了过去,只口中半晌未曾说出一个字来。青凌见着忽而心中一动,也怕自己什么地方说错了,略有些不安起来。然而,后面叶铁栅与叶渚两人都纷纷应下,又嘱咐青凌小心伤口等话,送了两瓶丹药。青凌便放松下来,又一一应下,再看了叶洲一回,方才告辞而去。
及至青凌回到家中,天色已然擦黑,她脚步沉重地走入屋子里,又跌坐在床榻上,休息了半晌,才是挣扎着起身洗漱一番,再在伤口上涂了些药粉,包扎妥当。这一番事情作罢,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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