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脾气，受这么一激，接下来肯定会加倍的表现，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杨洋遇事懂得了先考虑后张嘴。一想到和郭蕾未来的关系，他就犹豫了起来，自己一旦在二队发挥出色，肯定会引起国家队的注意，而一旦自己也入选了国家队，按照曹秀萍的说法，国家队的男女队员是不允许谈恋爱的，这就意味着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做出牺牲，杨洋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因此他并不想在二队表现的过于锋芒毕露，不过这显然与杜钟山的要求相悖，一时之间他很是犹豫。
杜钟山执教多年，对青年运动员心理的把握极为准确，再联想到杨洋和郭蕾的暧昧表现，心里就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他长叹一声说：“年轻人，不要把精力都放在感情上面。一个运动员的精力有限，职业生涯的黄金期就那么几年，一旦错过了就再也没有追回的机会。等你们长大了，说不定会遇上更好的，何必…”
杨洋打断他的话（杨洋暗想，老是你打断我，这次也该我打断你一次了。）；“杜指导，我敬重您的为人，感谢您刚才说的那些话。不过对于感情问题，我有自己的主意，您就不用操心了，就让我们顺其自然吧，好吗？”
杜钟山给气了乐：“好小子，多少年都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你小子有种，不愧是王磊教出来的，和他一个脾气。我也懒得管你这些闲事，你们愿怎么样怎么样吧，只是训练可是一点儿都不能耽误，否则我要你好看。”
杨洋点点头，正想离开，杜钟山又叫住了他：“王磊信中还给我推荐一个老陈，说是水平很高，一直都指导你的，是不是真的。”
见杨洋点头，杜钟山接着说：“正好二队这阵儿运动员比较多，还真有点儿忙不过来，就让他过来吧，也能更好的指导你，毕竟知根知底嘛。不过小子，我该做的都做了，你要是再不给我正经干，可别怪我不留情面。‘冷面煞星’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
杨洋一笑，突然觉得这个严肃的教练也不是那么可怕了。当下表示绝不会让他失望的。临走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现在问正是好机会，于是走到门口又回来了，问道：“杜指导，你能不能告诉我，王指导当年在国家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杜钟山用奇怪的眼光打量了他一下，奇道：“王磊没给你说过？”
杨洋摇摇头，杜钟山笑了一下：“这个小子，藏的还真严实。不过他既然没给你说，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我也不好说得太清楚。反正你记住了，当年的事，我们都欠他个人情就对了。具体的事情，你还是回去问他吧。”
杨洋听了之后更迷糊了，什么叫欠他个人情？我们又指的是谁？这话说的不明不白的，还不如不说呢。不过他也知道杜钟山也就言尽于此了，只好闷着头往回走。
刚走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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