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下属无能!老九,你这话未免也太牵强了些,这老十与梁鸿大人昨夜一同值守,怎能把所有罪责都推给梁鸿大人一人身上?做人要有良心!”太子果然落井下石,“何况那丢失之物,可是失必儿国科札王子进贡的白玉观音,如今王子尚未离去,玉观音却丢失,你让皇阿玛如何向失必儿国的可汗交代?”
“这尊白玉观音,不是安放于太后寝宫内供奉着吗?”群臣中,不知谁传出一句煽风点火的话。
这胆大包天的窃贼,偷盗偷到皇宫就算了,还把咸猪手伸到了后宫女眷,而且还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寝宫。
“那,太后有无受到惊吓?”窦德贤赶紧躬身询问。
不问还好,一问起,康熙就火冒三丈,“朕就恩准你俩戴罪立功,半月内,还锁拿不住贼人追回白玉观音,统统给朕革职发配宁古塔劳役去!”
“瑾瑜,你替朕拟笔起草,朕要通告天下悬赏江洋大盗塞北雁,赏金十万两白银!”
嚯,好大的手笔。
有这十万两,城郊外的难民们都可回乡安顿日子了。或者发放下去治理因洪灾引发的瘟疫,也不错。
我立马来到我左手侧的书桌,按照康熙的旨意提笔写完,呈给了康熙看后,康熙先是皱眉,然后放平与龙案上,大手抓起玉玺一盖,就吩咐李德全拿下去。
良久后,康熙才问众大臣还有无事上奏,无事便退朝。
“启禀皇阿玛,这湘西匪患一事,您可是金口玉言让瑾瑜世子领兵去剿,如今世子伤势已好,是否该……”老九收住话尾,还不忘用眼角斜睨了我一记。
我面色淡定,心底却暗骂老九这丫够狠的,总处处给我穿小鞋。上次,御书房他明知我要受罚,偏就提出湘西匪患一事让康熙入套罚我去,如今过去几个月,康熙都不言,他还旧事重提。
我大伤初醒那会儿,就曾听李逸忿恨地数落老九如何的阴险,此人已经不下十张奏折上提我湘西剿匪一事了。他当真连个病人都不放过,何况如今已是生龙伏虎的我?
“这事不急,何况瑾瑜这孩子才大伤初愈,此事容后再商榷。”康熙一口驳回。
其实,康熙大可为我推挡下,可康熙不诺,估计有他的考量。这揣测圣意,一向不是我的强项,寻个机会问问季伯鸣或者和嫔才是。
“皇阿玛,我听闻世子在西南军营的侦查敌情自有一套路数,我想世子这套路数也能用于侦查缉拿皇宫大盗一事,还请皇阿玛把瑾瑜世子借于我们一用,好助我们早日把窃贼捉拿归案。”老十终于过脑子的开口。
拉我入伙,这葫芦又是下的什么药?肯定是老九与老十商榷好的了!
“是啊,皇阿玛,您好歹也御赐了世子御前行走一职,它不能摆着光好看,”老九转过头看我,“我猜想世子的能力不只局限于行兵打仗上,其能力在其他场合理应能派上作用!”
若派不上用场,那就证明我瑾瑜的聪明才干是浪得虚名,弄虚造假便是欺君之罪。闻言至此,我只能嘴角轻抽搐暗道:老九,你不找我的麻烦会作死吗?
“皇阿玛,我也相信以世子的才智,如十弟有他的相助,此案定能势如破竹。”老八思量许久,终是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