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薄薄的凉唇上,过后还不忘伸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是什么味道。我知道自己这副轻薄良家少年的模样十足坏透了,这不,月凤歌还未回过神来。
我这抱了一上午都没吃豆腐,现在才想起来有点亏了。所以偷吻后,我便这么抱着月凤歌笑得只见牙齿不见眼。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月凤歌,被我这么一笑便不好意思地撇过头去,原本雪白如霜的脸颊,居然晕染开一抹绯红,就像千年景观难得一现。
“好了,快别胡闹。你须得快些起身,不然人等急了可不好。”
我本想说,这是我的下属,让他等急也无妨。可男人果然是男人,该有的力气还是有的。月凤歌立马挣脱我执拗的手臂,迅速起身。
就这样,我还被月凤歌半拉半推地起床,至于梳妆穿衣月凤歌是不需人替他打理的,而他自然也不会帮我打理,那我只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其实,也不过是在脸盆里招把水,抹一抹擦干,再把口漱一漱,发髻就随便捋一捋,衣服稍微整理齐全便可以出去。
我看着直立行走无碍的月凤歌,惊奇地道:“你的双腿无事,为何总要坐轮椅?”
“体寒。”简便说着的他,已坐上那代步的轮椅上,脸上还带着莞尔笑意。
虽是笑,但我能体味其中的酸楚。所谓医者不能自医,也不过如此。
“你是天生阴寒之脉吧。”我想他此番下长白山,应是对的,这体寒之人是不可长居于寒冻之地,必须定居于炎热地域才有利于病情调理。而且再找不到天生阳脉之人结合的话,恐怕难以久活于世。
“嗯。”月凤歌微微垂首应着,遂又抬首问我:“这你如何知道的?”
“药王谷孙思遥前辈,你可知否?”我对他笑道。
“如何不知?我的体寒病症,前任宫主还曾托人询问于他。”
“那死老头如何解说的?”我问。
月凤歌开始感觉寒意袭体,不禁裹了裹身上的衣襟,“只是回了信,说天生阳脉才可解。”也就是命中注定之人,只有其一,没有其二。
我拿过床上的貂皮大衣裹在他身上,推上轮椅,边推着他出去边说:“你错了,还有麒麟血这法子。你跟我说说麒麟血的事儿吧。我总觉得我体内不是毒素在作怪,应就是你口中的麒麟血。”
孙思遥这老头,一直在我耳朵絮絮叨叨,说我生命中一直亏欠着某人。我想,应是眼前的月凤歌吧?这麒麟血本应就是他的救命之药。
“你可听闻九重天上有一天庭?”
一出来,便满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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