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点什么，心里会存在愧疚。
“还能干什么，这帮孙子除了把怒气发泄在老百姓身上哪有什么主意。”
金牛一副悻悻的口吻把林夕的心提到嗓子眼，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事可能在鬼子手底下发生，“这些畜生。金大哥，他们已经派来援兵了？我听说昨天死了很多人。”
“援兵没过来，我说他们会这么做，是因为这帮家伙一路就是这么过来的。林兄弟，你要觉得自己能做什么，就把话带给自己信的过的朋友，让他们尽快出城，别在城里猫着――别觉得自己能救整个城的人，到时候可能把你自己也搭进去。鬼子手底下可有不少在华夏待了十几二十几年的人手，可要小心别栽在他们手里，那就太……”
“窝囊――是吧。”林夕把金牛没说出来的两字讲了出来，他蹙着眉，心忧鬼子会在什么时候动手，“如果鬼子真的要拿普通老百姓泄愤，我怎么也不会看着。”
金牛没有任何表情，就像他看到过太多类似林夕这样的愤怒与不忍，“你……算啦算啦，林兄弟你要记住，不管做什么事，都要想着保全自己，你活下来比死了更能对鬼子造成威胁。”劝慰地话他说不出口，别人占据大意，看着鬼子祸害自己同胞而“无动于衷”的自己，哪里有资格对别人说三道四，虽然世上有许多满口道义，事到临头却做缩头乌龟的家伙，他金牛却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能做什么才说什么。
林夕很理解金牛的做法，因为如果他没有异能帮助，自己也会和他一样，内心会有亏欠，但什么也抵不过自己小命重要――像金牛说的，自己活下来比死了更能威胁到鬼子。
“金大哥现在是要出城？”林夕把话题转到其他地方。
金牛嗯了声，“是，不过鬼子已经把城门堵住了，我认识的几个人过来看过，城门关着。刚才看到你和林义兄弟，一看就觉得二人不一般，想着是不是在后面看看情况，呵呵。”
说到最后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
林夕不觉得这样的想法有什么，在现代社会生活了那么多年，再无耻的人都看到过，用他的话说就是，“可以理解，但不能原谅”，理解这些人为了自己的目的而做的一切，却不能原谅利用自己后又将麻烦丢给自己的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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