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辰的带领下,司马晴和两个师兄一齐来到了北苑的病房大院。
这座院子,是圣心谷开辟的一处类似于现代医院住院部一样的院子,里面的六间厢房全都摆设了很多的床铺,供病人居住使用。
而这些病人,大多是附近村庄的村民或外面城镇一些生病但因贫穷而得不到救治的百姓,每个月圣心谷都会派一些弟子外出去民间巡视,遇到那些生病受伤却无钱医治或疑难杂症药石无灵的百姓,都会询问他们的意见,然后将其带回谷内救治,直到把他们的病彻底治好,才送出谷去。
对于这种如此高尚纯粹的医道,司马晴是打心底里敬佩的。
医道者,安神定志,誓愿普救含灵之苦。
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
一心赴救,无作功夫形迹之心。
这是曾经的林晴天毕生志愿,如今,也必是司马晴的。
还未到院门口,就听里面嘈嘈杂杂的,隐约有妇人的哭泣吵闹声。
“怎会闹起来?”柳郁皱着眉头问。
因为他们这里是免费为病人诊治,所以一直以来,都很少出现病人哭闹的这种情况,一来病人都懂得感恩,人家把你接到这里来,免费给你看病治疗不说,这段时间得供着你吃拱着你喝拱着你住,就算最后没治好,那也不能怨人家,人家是医者仁心行善积德,又不是欠你的!再者,圣心谷内的人医术都是高超的,除非一些真正的绝症,否则还真的极少有这里看不好的病!
“是大师兄和五师妹接手的病例,按理说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呀。”顾扬也感到奇怪。
“我们进去瞧瞧!”司马晴说完,也没等他们的意见,径直就拉着小包子走了进去。
两枚美师兄拉都来不及,只能互视一眼,摇摇头跟着走进去。
第二间厢房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人,司马晴在辰包子的带领下挤了进去,一进去就看见一个穿着灰色粗布长裙的妇女,完全不顾形象地瘫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着。
大师兄严古俊和五师姐杜若溪,一脸无奈加焦急地站在一旁。除此之外,在场的还有那几位师姐,她们围在另一边的一张小床上,轮流为躺在床上的一个小孩儿诊脉、断病。
情况不明,司马晴也不好搀和,只好拉着辰包子安静地立在人群中,看看是怎么个情况。
不一会儿,那三个师姐都停止了对病人的查看,走到妇女身边。
妇女眼睛一亮,暂时停止了哭泣,一脸期待地望着她们:“怎么样姑娘?我家狗剩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几个师姐却一个个面色凝重,互相看了看,同时无奈地摇头。
妇女神色滞了一下,眼里一派绝望之色,大声地哭嚎起来:“狗剩啊狗剩!我可怜的娃儿!可怜娃他爹走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在这人世间受苦!早知道会这样,我还不如带着娃儿跟他爹一起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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