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天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的最后,她的手上紧紧抓着那瓶药,看向沙发,那个老人痛苦地挣扎着要爬起来,悲哀的眼神让她忍不住泪眼模糊,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药瓶扔向他……然后,她眼前忽然一片圣洁的白光,她落入一朵巨大的雪莲花中,渐渐没入黑暗。
“爷爷,爷爷!”
她在梦里大声地叫喊着那个老人,充满绝望。
“爷爷,爷爷!”
在绝望中,她挣扎着醒过来。
睁开眼皮的刹那,她的意识有点混沌,感觉额头是沉重的钝痛。
有痛感?难道我还没死?
林晴天下意识地抬手摸向额头,结果入手的是一块软软的东西,但那里很痛,明显是触到伤口的那种钝痛。
这种认知,让她的意识瞬间清明了不少,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她脑回路再次卡住。
满工雕山水紫檀木大床,四面床牙浮雕螭虎,雕龙刻凤,花草树木栩栩如生。浅青色的轻纱罗帐,淡粉色的桃花图案被褥,跟此时盖在她身体上的锦被是一套的。
往床下望去,左边是两扇镂空的雕花屏风,房间正中间是小小的圆形木桌与几把玫瑰椅,桌上摆着一个釉青花水壶和几个瓷杯,旁边是一个巴掌长的雪白色花瓶,瓶内插着几支素雅的红梅,还有,一截烧到一半的红烛,红色蜡滴溅了不少在桌面上,与几点红梅倒是映衬。
右边,摆放着一架马鞍棕色雕花的疑似梳妆台的木架,紧挨着两个靠着墙壁而立的榆木黑漆描金人物山水画圆角木柜,墙上一副水墨晕染的踏雪寻梅图煞是清新素雅。
房正面的纸窗木门紧闭,淡青色的帷幄低垂,整个房间简朴而又淡雅,糊了棂纱纸的窗棂映进来晶莹的清辉,使得古香古色的屋子显得鲜活生动。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
咔嚓,咔嚓……
林晴天的脑回路突然生锈了般转动无能。
拍戏?天堂?or她神经错乱出现了幻觉?
在22世纪,这样的一屋子摆设,可都是古董啊可值钱的古董,只有在电视剧中才能看到的情景,当然爷爷也是古董爱好者,在爷爷家她也看过十分珍贵罕见的黄花梨家具或是瓷器,所以她知道这样古香古色的一个屋子,根本不可能会是现代建筑,所以她如果现在是活着的话,不可能是在爷爷家或者哪个叔叔伯伯家!
就在她一下子从床榻上坐起来时,紧闭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推进来了。
---吱呀。
一声好听的木头摩擦声。
林晴天心中一惊,顿时又躺了下去,半睁着眼睛偷瞄。
就看见一个人身着略一件显简单质朴的素白色的长布裙,裙摆是她没见识的那种长,一直覆盖到脚面,一双浅白色杜鹃锈花鞋随着走动影影绰绰地露出来。
真的是拍戏?林晴天疑惑更重,强烈的好奇心使得她把头又抬高了些。
往上,素白色的长布裙的上身可是纤腰盈盈,嗯,还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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