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吓破你的狗胆!”
林峰听到了熟悉的“哗啦”声,知道那是子弹上膛的声音,遂大吼一声,身上长久以来养尊处优养成的大少气势就凛然爆发。
动手?林峰还真不相信这帮子人敢开枪。
咱可不是那些布衣百姓,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来想捏就捏想揉就揉。
咱的背后是林家,是在这西平县就连县长也得顾忌三分的林家。
背有依靠底气足,林峰这是有依仗气势自然就足了。
这种气势,无质无形,却给人凛然不可侵犯的感觉,几个“遭殃军”就觉得这对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虎,一只正欲择人而噬的猛虎,让人心生怯意,背冒寒气。
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气势竟强大如斯?
别说,经林峰这么一吼,几个“遭殃军”还真就为其气势所慑,驻足当场,进退不得。
林峰心发冷笑,暗骂:“一群欺软怕硬的废物,怪不得屡战屡败,被小鬼子撵着屁股打,国家花钱养了这么一群不中用的军人,真是老百姓的大不幸。”
林峰威慑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自顾回转身,又把凤姐拉进怀里,不顾人家的挣扎,柔声问道:“凤儿,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凤儿?凤姐就很有扇这个男人几个大嘴巴子的冲动,两人又不是很熟,这么肉麻的称呼也得亏他叫得出口。
凤姐又挣了几挣扎,奈何终究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又不敢挣扎的太明显,怕被“遭殃军”看出破绽,没能挣脱。
林峰见凤姐不说话只管挣扎,心中就有些气闷,故意紧了紧双臂,将其勒的闷哼了一声,这才稍放松了一些,再次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凤姐是彻底“斗”不过这个男人了,认命一般放弃了努力,任由他抱着,哽咽着,满脸泪水的把之前发生的一切断断续续的讲了出来。
原来,当时凤姐被这几个“遭殃军”堵在了家里,娇弱的一个小女孩那里争得过几个如豺狼似恶虎的男人,被几下拉扯就被按在了地上,胸襟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给扯开了。
处在一个这样的境地,凤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嘶喊的嗓子都哑快哑了,也越来越绝望……
正这时,父亲提着一把斧头,怒气冲冲的闯进来。
凤姐看见一向温文儒雅的父亲现在双目赤红,冒着熊熊的怒火,张着大口,撕扯着嗓音,毫无形象的大吼着:“畜生!”抡斧头就向一个正压在自己身上的“遭殃军”砍了过来……
几个“遭殃军”眼看就要把到嘴的美味剥成白羊,正在兴致最高昂的时候,突然被一声怒吼在身后响起,惊了一吓,不约而同的急回头时,眼中同时发出惊骇的神色,一个斧头挂着风声就在眼目中迅速扩大……
饶是这些“遭殃军”都是经过战争洗礼的,反应还算及时:“呼啦”一声,连滚带爬,四散开来,还是有一个倒霉的家伙被斧刃在背上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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