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嗑瓜子闲聊。
大厅里,红纱罩灯,粉幔缠柱,流苏垂梁,看上去一片粉红暧昧之色。
怪不得许多男人虽家有娇妻美娟,仍禁不住诱惑花钱来这里买笑,且不说窑姐的容貌如何,单这种气氛就不是在家中可以营造出来。
大厅里设施豪华,情调暧昧,看上去光鲜,这不代表春风楼就真的那么光鲜。
这春风楼除了主楼,还有一个后院。
若说主楼是男人蚀骨销魂的天堂的话,那么后院就是女人脱胎换骨的地狱。
这是怎么说的呢?
这么说吧!有那个好好的妙龄少女愿意自甘下贱,做这万人唾弃的窑姐?
没人愿意,这做窑姐的大多都是被卖进来的,有的是人贩子从各地坑蒙拐骗来的,也有是被狠心的爹娘为了换顿救命的饭食或其他的原因买进来,还有就是官买,当然,这官买还是要做的隐晦点,毕竟是民国了,要讲文明。
这种被以各种原因卖进来的女孩,一开始都不会心甘情愿的去接客,怎么办?
弄后院去,先让龟公好好的****,给来个脱胎换骨,脱去有礼义廉耻之胎,换副风骚妖媚之骨,要想脱胎换骨就得先脱层皮,这可不是个一般人能消受的过程,用如坠十八层地狱来形容,毫不为过。
春风楼的后院现在就关着这么一个少女,老鸨给她起名小凤,说是一入青楼就不再是爹娘之女,老鸨才是妈妈,所以得老鸨赐给女儿一个名字,这就是一个名分。
“怎么样?”
两个一高一矮的黑影站在后院的一处低矮“房屋”门前,个高的站的稍靠后,个矮的正俯身扒着门缝往“屋”里看,个高的出声问个矮的,是个男人的声音。
“放心,还没死。”
个矮的一边扒着门缝看,一边回了一句,听声音居然是个女人。
“没死就好,这都饿五六天了,要不给她点儿吃的吧!别给饿死了。”男人说道。
女人站直了身子,阴阳怪气的说道:“呦――,心疼了?也是啊!这二八的黄花大闺女是比我这人老珠黄的黄脸婆水灵,更召男人疼!”
“翠翠,我真没那个心,我就是怕真要是把她给饿死了,咱们不是就白花银子了吗!”男人急于辩解,声音就有点高了。
“瞿,男人那点儿心思,老娘还能不知道,得了你的吧!”翠翠好像是看透了男人的心:“这小贱人不用管她,饿着吧!老娘当年入行还不也是这么过来的,都一样,再怎么冰清玉洁也没命来得紧要。”
这一男一女是老鸨的哼哈二将,男的是龟公,女的原是春风楼的头牌,只可惜现在年纪大了,正如她自己所说是人老珠黄,以往那些见到她就像苍蝇见到臭鸡蛋般围上来的金主都不再碰她,生计也就断了。
本来老鸨是想打发她走的,但是她一生的青春都耗在了这里,也习惯了这里,不想走,于是就主动干起了帮老鸨**新人的差事。
因为她曾亲身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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