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竞舟愣了愣,随即勾唇一笑,没有说话,身后的阳台上,一个男人长身而立,吸着一支烟站在那里,睨着他们,没说话。
早饭之后,池令央就开始收拾着东西,她收拾的很彻底,甚至将父母的一些旧物和照片都收拾了出来,墨御风见状,皱了眉头,“怎么?不打算回来了?”
池令央的眉眼闪了闪,随即道,“没有,只是这些东西不放在身边,心里总是不安,对于失去父母的我来说,这些东西,就是我的一个念想,看到你它们,就会想起我的父母!”
墨御风不再说话,池令央略微的沉默。
从男人的眉眼之中看不出他的情绪,而她的表情淡淡也没有让男人看懂她。
彼此捉迷藏一般,这种关系,可笑到,叫做夫妻!
中午,许诺言和墨竞帆来了,米米一来就黏在了墨御风身上,许诺言看了池令央一眼,表情之中有些担忧,对于搬出墨宅这件事,大概脸墨御风都未必了解她心中的真正心思,可许诺言或许能懂。
中午吃饭,墨明山兴致不错,墨御风几个人陪着他小酌了一杯,说了些公司的事情,墨明山或许是有些醉了,不经意的提起往事,说起墨竞帆和墨竞舟的父亲,一时之间有些关不住话匣子,有些伤感。
墨明山的大哥墨远山比墨明山大了五岁,因为墨家老爷子早年创立东恒集团,无暇顾及两个儿子,所以大自己五岁的墨远山对墨明山来说是亦兄亦父的存在,两兄弟关系很好。
“大哥若是还在,看到竞帆和竞舟如今都成为这样有用的人,一定很欣慰!”
墨明山眼圈红了,伸手按向眉心,有些疼痛,很多事情,哪怕过去了十几年,以为已经遗忘的干净,但是不经意的翻将出来,却还是那般清晰。
叶秋月见墨明山似乎真醉了,叫着刘婶帮忙扶着墨明山上了楼,餐桌上的气氛一下子陷入尴尬。
墨竞舟将碗筷一放,直接出了门,一句话没说。
很多东西,许多人都不愿意提起,因为你会发现,哪怕是撕开了一个口子往里面看,看到的都是鲜血淋漓的画面。
池令央抿着唇,对于墨家过去的事情,她一知半解,也不敢去问,总觉得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之后米米吵着要吃醉虾,池令央不能吃,但是可以帮她剥壳,如此,气氛才稍微好了一点。
池令央有些担心墨竞舟,可不敢去问,心底上对他的信任,加上觉得他现在或许更需要的是一个人静一静。
吃晚饭在楼下呆了一会儿,叶秋月下楼,态度不是很好,但是也说了墨明山只是醉了,没什么事情,众人放了心。
墨竞帆没有留下,带着许诺言和米米走了,叶秋月没有挽留。
池令央想,若是墨明山还醒着,一定会将他们留到吃完晚饭。
走前许诺言借口上洗手间,拉上许诺言,让她一切小心,池令央感激她,发自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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