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来就一身的酒气?”墨御风的面色不太好。
池令央深呼一口气,将心底的酸涩和怒意压抑回去,声音低低的道,“没错,我是三更半夜才回家,而且一身酒气,但是我却敢说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和某些虽然表面上光鲜亮丽一派自然却几天几夜不归家做一些不干不净的事情要好的太多了……”
“池令央,你胡说些什么,我和雨珊……”
“你和沈雨珊怎么了?抱了?吻了?做了?还有什么?有没有拍什么艳门照床照什么的给我看看?说来,我那么多次将你捉-奸在床,却出其意料的都没有抓到你和沈雨珊呢,是你们保密性做的太好,还是你心底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道德心觉得这事情被自己老婆看到真心不是多么风光的事情?被娱乐八卦曝出来更是毁了沈家大小姐和你墨氏总裁的名声?所以……我才没能捉-奸成功吗?”
池令央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其实她的心已是血肉模糊。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都是自己的丈夫,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她生命中除了已过世父母外最亲的人。
有一种失去,不需要多么明显,甚至不需要一刀穿心,只是像空气一般见缝插针的存在,就已经足够让你疼的发颤,发冷。
墨御风已经是气得双肩颤抖起来,他站起身几跨步上前扯住池令央的胳膊,视线直直的逼视她。
“池令央,你是巴不得我和她上-床是吧,巴不得亲眼看到我和她滚床单是吧,然后呢?然后你又能怎么做?告诉你池令央,就算我和她上床了,做了,你亲眼看到了,你也没有任何的权利提出离婚,你还是只能忍受,只剩下忍受,你一辈子,都将是我的女人!”
池令央的手腕被他抓的生疼,她下意识的后退,浴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她的后退不但没有找到支撑点,还带着墨御风一起向着浴室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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