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山子跑到妇人面前,“妈,你是不是又联合二婶儿和三婶儿要去小姑家?”
“你这孩子,不是又打什么歪主意吧,我告诉你,这一次去杨淑芸家可不是借钱的,马上元旦了走走亲戚也正常。”妇女的眼中有着算计,自从上次回来后,她想明白很多事,现在杨淑芸混在城里,看样子过的也不错,走近走近以后或许有用得着的地方,最起码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求到门上也不能不管吧?
“妈,我能有什么歪主意,劝你那心思收一收,我城里的哥们告诉我魏少栽了。”杨山子手舞足蹈的将这几天听到的消失绘声绘色的告诉母亲。
原来杨山子口中的哥们就是和魏腾经常混酒吧的一个人,只是出事的那天他正好有事没去上,也算是逃过一劫。
后来才知道,魏腾得罪了一名叫苗函嫣的少女,调戏不成还被少女废了那话儿,魏科长本想利用身份为儿子讨个说法,却不想以往的那些勾当被翻出来,省里的领导莅临后,先是把他双规,现在人已经被关起来了。
而魏腾因为重伤住院的关系并没有马上执行判决,等到病情能够控制了,少教所是待定了,这还是魏科长动用一些手段争取到的结果。
这年头树倒猢狲散,魏科长这些年扶持的亲戚跟他划清关系,即便如此该撸的也撸下来了。
“这,你说函嫣那妮子有这本事?”妇女惊呆了,若是儿子的话属实,她就要再掂量掂量了。
“当然了,这件事都上报纸了,那魏科长真是没少贪,啧啧,百万够让他在大牢蹲几年了,即便以后出来也没有出头之日。”
听杨山子说到报纸,妇女马上把早上订的报纸翻出来,果然魏科长的名字赫然印在上面。
“不行,我得去找老二家的和老三家的。”妇女坐不住了,真想掴自己一个大嘴巴,函嫣那丫头长得漂亮又是文化人,铁定是找了一个行事儿的爷们,八成就是上回在所里见到的公子哥。
‘杨淑芸看着老实,没想到心眼子却不少,难怪母女俩会卖了房子去城里,原来打着这个心思!’妇女恨恨的想着。
要说这人,看到别人过的好心里就不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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