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变得亮晶晶的,想着被大家说得神乎其神的玻璃种翡翠,苗函嫣立即拉着郑辉往人群里挤。
有她这个小身子带头,挤进去还真不困难。
两人挤到前面,看着一位老人在当众解石。
老人胡子花白,头发则被染成黑色,正谨慎的切割毛料。
“啊!垮了!”这一刀,显然没有上一刀好运。
“侧面还有两刀,不要先下定论。”一些凑热闹的人叽叽喳喳的嚷着。
“老板,这一刀垮了,您看要不要把风险转交给我,我出三百万。”人群中有人叫价,而这块毛料的价值则在二百五十五万。
“我不卖,自己解。”老头一看就是个倔性子,按照画好的线下第三刀。
“涨了,又涨了!”人群又兴奋起来。
这让苗函嫣真正体会到什么叫疯狂的石头,心脏不好的还真不能玩。
随着第四刀切下去,翡翠被解出来,有一半是无色玻璃种,另一半则是高冰种,显然没有全部达到玻璃种的档次。
苗函嫣也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玻璃种,虽然没有抛光,但是水汪汪的玻璃种的确很让人心动。
下面就是出价的时间,也不管老人愿不愿卖,下面的那些珠宝商已经炸开锅。
整块翡翠只有巴掌大小,却被人叫出千万的价格。
苗函嫣看向郑辉,“你怎么不叫价?”
“不急,再看看。”郑辉摆出不紧不慢的态度,说难听点就是装13。
没一会儿,价钱已经飙到两千万。
要不要这么夸张?
“两千一百万。”郑辉开始叫价。
“两千一百五十万。”通过加价可以看出,这块翡翠已经到了应有价位。
“两千二百万。”郑辉继续叫价,他的心里价位定在两千五百万以里。
好在接下来没有人继续叫价,而老人也决定出售翡翠。
签了一张支票,郑辉递给老人。
打电话确认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翡翠不大,郑辉直接放到公文包里,这块翡翠虽然做不了镯子,但是做出四五枚玉牌不成问题,留下的边角料也可以做成戒面,严格来说还是赚钱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丰富旗下珠宝行的高端翡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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