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应当不是他随口问出,或许,这人比自己想象的还要聪明的多!
郑丽见李纯原没有说话,就回答起来:“这八个人想要刺杀我,因此我也不得不处决他们,这一点,想必风大哥也可以体谅。”
姓风的中年人摇摇头:“我想,不如让他们自己说说?”
郑丽脸色顿时变了:这姓风的只怕来意不善!“风大哥这是什么意思?不信任我,反而要听信我的敌人的话吗?”
姓风的中年人笑呵呵地摇摇头:“郑小姐这就错了,人嘛,生下来就该张口说话的,任何人都有言论的权利,哪怕是死刑犯,也该有辩驳的权利,你说是不是?”
李纯原见他如此,就知道郑丽也说不过他,便上前一步道:“风大哥此言很是有理,我们两个见识浅薄,还真没关注过光着屁股称为自由,乱~伦背德寻求平等的西方人权之说,不知这是否就是你想要的条件?”
那姓风的中年人嘿嘿一笑,也不辩驳,他又懂得什么?不过是以前上过学,随口一说而已。笑过之后,这姓风的中年人仍旧咄咄逼人:“总要让人心服口服才行,李兄弟,你说呢?”
李纯原想了想冷静说道:“若是风大哥真要执着于此,那也不是不行,能否请风大哥先将我们聚集区的大患除去,到那时,无论如何,总会给你一个交待。”
那姓风的中年人一愣,呵呵一笑:“无妨,人命关天,先把这里解决好也不晚,李兄弟,你意下如何?”
这姓风的一定要现在把这八个人救出来,莫非这八个人有他很重要的亲人?还是另一个原因?李纯原心里念头急转,面色依旧不动:“风大哥可是认识他们几人中的一个?为何对此事如此上心?”
“那倒不是,仅仅是感觉,同类相残,未免太过残忍。更何况,人类是万物之灵长,杀戮终归不能以血止血。”姓风的中年人又说了一番听起来很是那么回事的慈悲理论。
这还是鬼扯,不过是为他自己的目的而已,这姓风的究竟打算干什么?单纯救下八个人还是颠覆聚集区的权力?这对他有什么好处?省城距离此地二百多公里,怎么想也不能够成为那位罗将军的助力,这人难道要・・・・・・
想到那种可能,李纯原对他戒心更重了几分:“风大哥真的一定要现在便放了这八个人?”
“你越这样我越是有兴趣,李兄弟,给我一个面子,问清楚之后再交给你处置也不迟。”姓风的中年人口上说的客气,其实却是一点情面也没有留下。
李纯原也看出来了,这人已然生了歹意,即使没有这件事,只怕也不容易送走。只可惜今天偏偏没有任何准备,士兵枪里都没有发给子弹,只论近身战,自己这些人真不可能奈何得了能在这种时候独行二百公里强大武者。能够轻而易举杀死动物丧尸的人,的确不是他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既然对方要发难,那就让他发难好了,李纯原一时之间也和郑丽说不清楚,便首先站了出来:“既然风大哥这么说了,我又岂能不识好歹?”一直台下武警,“你们几个,将他们放开,我们听听他们有什么话说。”
武警有些不知所措,郑丽随后也点了点头,他们这才放开。毕竟这些武警都是郑丽亲手培养的嫡系,李纯原并未参与多少兵权,郑丽不说话,他们不听命令也正常。
郑丽这才将探询地眼光投向了李纯原,李纯原皱着眉头,郑丽心里顿时一沉,知道此事绝对难以善了了。
那台下的八个人脸上个个带着血污,刚才已经被武警伤了嘴脸,因此面目比乞丐还不如。一见生机来了,八个人嚎啕大哭,齐齐地跑到姓风的男子面前抓着他的腿跪下,一个个哭诉起来。
那姓风的中年人被吵得有些头疼,一声断喝:“收声!”八个人顿时如同被呵斥的家犬一样住声不哭。那姓风的又道:“你们挑出一个来,给我说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真是预谋刺杀,那可真饶不了你们!”
张为民抬起了头来,哭丧着脸,面有血污:“这位大人啊!我们可是被冤枉的,其实我们只是民意代表啊!”
听到眼前这人恭恭敬敬地叫自己“大人”,姓风的中年人满意地咧开了嘴角,心道:“此时此刻,我自己何尝不能做点什么?这人也叫我大人,我自己就是大人!只要报告给罗援朝的时候,少了这个聚集区,以后慢慢发展起来,这岂不是我自己的王国?不过,眼下还要先结局了那麻烦的一男一女。”
“民意代表?这是怎么回事?”姓风的中年人佯装大吃一惊,对郑丽道,“郑小姐,你不是说他们是刺杀你的人吗?”
李纯原见他如此颠倒是非,刻意偏袒,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人所图的,只怕不只这八人,还包括整个聚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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