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一握,捏住那几乎狂涌而出的清凉感觉,回头看向袭击自己的人。
一个士兵撇着嘴把枪口对着他,枪口的刺刀寒光闪闪:“谁让你进驾驶室的?!”李纯原眯起了眼睛:“谁让你袭击我的?”
“吆喝!胆子不小!信不信我假装走火把你毙了?”那士兵猖狂地叫道。李纯原眉毛微微竖了起来:想杀我?
“你干什么!”郑丽板着脸探出了头来。“这是黄厂长,给你们送粮食的,你要毙了人家?!”那士兵皮笑肉不笑地收起枪来,也不敬礼转身就走:“那还真是抱歉。”
郑丽无奈地对李纯原说道:“你也看到了,这群家伙越来越过分,现在军纪涣散,只是勉强还听徐团长的命令而已,只怕随时都可能兵变。”
李纯原有些后悔了:他虽然估计这里形势很差,但还是没有估计到会差到这种地步,早知道宁可暴露自己是超能力者,也该把自己的寒冰长枪带来,现在居然成了一种危机四起,任人鱼肉的形势。
又想到军纪涣散,李纯原却也是一眼就看到了原因:这种危难的时候,那个姓徐的狗屁连长不说和部下同甘共苦也就罢了,还挑战以前的规矩,借着安定民心的名义自封为什么狗屁团长,作威作福。他能破坏规矩,怎么能够指望下面的人还老老实实的?不能体恤下属,光想着勾心斗角,眼前来看,的确是英明非常,但是只要他一落下风,只怕下面的士兵首先杀的就是他!
人群在士兵的指挥下排起了队伍在大门口直接领起了粮食。“噗通!”一个拿着小碗的老人倒了下来,士兵上前摸了摸,毫无感情地冷漠说道:“死了。”然后拖了出去。
就像是什么传染病一般,“噗通!”“噗通!”接连好几声,又是四五个老年体弱的人倒了下来,不知道是因为饿的,还是因为这已经略微带着寒意的冷风。
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最难以适应环境巨变的就是老人,最先死的也是老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就这样残酷地展现出来。
李纯原也不理这些士兵和排队的人群,大踏步向着河边走去。“他是啥子人?”徐团长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青年带着浓浓地西南口音向郑丽问道。郑丽道:“粮食加工厂的厂长,他把粮食给了我们,要求和我待遇一样。”
徐团长吐了一口唾沫:“龟儿子,想的挺美!老子自己都吃不饱喽!”郑丽笑道:“给他口吃的又怎么样?徐团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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