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片刻,犒劳一下自己,正在情浓时,也不知道是那个发了癔症的家伙,竟然跑到后院来撒野。
他娘的,这帮家伙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县尊大人在心里骂着,恼怒的走出屋子,只见一个差役从后院穿过,向丫鬟老妈子住的地方跑去,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擅闯女眷居所,成何体统!”虽然心中气恼,但毕竟是读过书的人,又是一县之尊,就算是发脾气,也该带着些书卷味。
话刚说完,只见许峰单手提刀,大步冲进了后院,刀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立刻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酸溜溜的书生气质,大叫一声:“我的妈呀!”就想往屋子里躲。
但为时已晚,许峰快步冲过来,一把扯住县尊的胳膊,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说道:“县尊大人,我是本县的民户许峰,要状告知县靳璨,望大人主持公道,为民户伸冤。”
县尊早就吓的双腿发软,听他说要状告自己,脑袋里的浆糊顿时翻搅起来,这人是个疯子吗?天底下哪有民告官的事,而且还让自己审理告自己的案子,可是滴血的刀就架在脖子上,不管是不是疯子,只要手上一用劲,自己这颗脑袋也就掉了,连忙告饶着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十几个差役手持钢刀冲了进来,可是县尊大人已经被许峰制服,他们也不敢贸然行动,只得远远的站着,后院的家眷这才知道自家的老爷遇到了这样的祸事,从屋子里跑出来,抹着眼泪哭天喊地的嚎着。
许峰环视众人,大喝一声:“让开!”押着靳璨向县衙外走去,那些差役纷纷避让,与他保持近十步远的距离,以防他铤而走险,一刀将县尊砍了。
县衙外聚集了不少的百姓,还有许多的百姓正在向这边聚拢过来,尽管这些天他们被衙门里催缴赋税的事闹的苦不堪言,可县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仍然在百忙之中抽出宝贵的时间,前来看热闹。
许峰押着县尊走出县衙,衙门里的差役紧紧跟随,围观的百姓纷纷避让,保持着十多步远的距离,形成一个圆圈。
许峰大声说道:“我只是一个百姓,凭着自己的力气吃饭,朝廷说免征两年税赋,让我们大家都能吃上饱饭,可是靳璨却强征赋税,逼的我走投无路,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只是想拿回属于我的东西,那是我的血汗,是我从地里辛辛苦苦刨出来的,谁要是把他拿走了,那就是不让我活了。”
这些都是他上次没有说完的话,此时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激动了,只觉的身上充满了力气,手上稍微一用力,锋利的刀刃立刻在靳璨的脖子上划出一条血痕。
靳璨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说道:“好汉饶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
许峰用刀在他头上重重的一磕,说道:“我不要你的钱,也不是杀人越货的强盗,我只要我自己的东西,你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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