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坊里干活,说道:“老爷说的没错呢?我这阵子帮着盖房子,每天都能得些工钱,还管饭!”有的给纸坊里送过原料,说道:“你那算什么,我们几个天天往山里跑,砍了竹子卖到这里,也得了不少钱呢!”
吕柘看着前面的几个富商,说道:“诸位都是县里的有钱人,家里的钱多的花不完,听说都埋在了地窖里,是在等着这些钱给你生儿子吗?”嘿嘿的笑。
面前的几个富商嘿嘿的笑了,说道:“这些都是街坊里的传闻,当不得真,我们也就是做些小本买卖,挣个糊口钱罢了。”
吕柘说道:“我建这纸坊不过花了一千多两银子,可是前些日子联系了几个外地的客商,这一趟就能赚三百多两银子,诸位也看到我这纸坊了,倘若开足了马力生产,那可是多少的银子呀!诸位想想看,这纸坊造的那里是纸,分明是银子呀!”故意炫耀着说,眼前的几个富商果然睁大了眼睛,县尊大人放着好好的官不当,非要搞这个纸坊,看来这个纸坊真的挣钱不少呢!动情之下,连称赞都忘记了。
吕柘又说道:“我虽然爱钱,却不愿独吞了这好处,刚才诸位恭贺纸坊的礼金,就算是纸坊的股本了,从今日开始,所得的利益按照出资的多少平均分给大家。”
众富商立刻齐声称贺起来,什么爱民如子,青天大老爷,国之栋梁,反正说恭维话又不花钱,大家倒也毫不吝啬,乱哄哄的恭维着,市侩嘴脸表露无遗。
就连后面的百姓听了也不禁咋舌惊叫,怪不得县尊老爷使钱这么大方呢!敢情他老人家挣了这么多钱。
等到声音渐渐平息,吕柘说道:“我这里钱多,想买东西,可是永嘉却没有,我若是去温州买,这钱不就被外乡人挣去了吗?诸位瞧这作坊的屋顶,都是用茅草铺的,我原本是想买些瓦片,可是永嘉的窑厂只会烧些坛坛罐罐,若是诸位有谁能够烧出瓦片来,我一定买,这钱终究还是让咱们本乡人赚的好。”
一个商人壮着胆子问道:“不知大人能用多少瓦,小人的大舅子就是做这门活计的?”
吕柘嘿嘿一笑,说道:“我有一个想法,永嘉一带,除了蠲糨纸有名之外,还有丝绸,漆器也颇有特色,过些日子我还要开织丝作坊,漆器作坊。你问我需要多少瓦,你自己想一想,这许多的作坊能够用多少的瓦。”
商人低下头沉思,吕柘继续鼓动的说道:“这么多的作坊建起来,生产的东西就要运出去,需要大量的船只,车辆,制造这些东西也要建作坊,难道不需要瓦吗?当然也不仅仅只是需要瓦,还要铁钉,胶漆,木材等等东西,大家想想看,这里面能赚到多少的钱。”
众富商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吕柘描绘的图画实在是太美妙了,这么大的手笔,那可得花多少钱呀!商人逐利,一想到这个,目光就流露出贪婪的光芒。
吕柘很满意,他甚至觉得这些贪婪的商人很可爱,既然是要用利益来引导他们,那就要最大限度的激发出他们心中的贪婪,一旦这贪婪在他们心中膨胀的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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