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韩眐激烈争辩的丘悦也将脸扭到一边,好像故意躲着一样,尽管不想和他发生冲突,但许峰还是想杀杀他的傲气,说道:“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我不过是跟家里的车夫随便练了几天。”将胡三搬了出来,想着,你是韩太师的公子,他是个车夫,你若是和他比试,不论输赢,都是你输了。
韩眐一脸的不屑,傲慢的说道:“一个下贱人也有这样的手艺!”
许峰立刻气的脸色通红,穿越到这里一个多月了,虽然对于封建社会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深有体会,但像韩眐这样说话,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胡三的手艺是他虚构出来的,说胡三也就等于是在说自己,忍耐不住,加之酒劲上涌,就要发作。
吴侃起身拾起身旁的弓箭,说道:“韩公子要练箭吗?吕公子大病初愈,臂力必然不能持久,不如我陪你射几箭。”
韩眐立刻将吕柘扔在一边,拿了弓箭走过去,说道:“吴公子将门世家,想来这手艺定然十分了得。”
吴侃微笑着,说道:“韩公子过誉了,家父虽然常常督导我兄弟几人勤习弓马,怎奈我生性鲁钝,这弓箭上的手艺实在平常。”
许锋回到篝火旁坐下,身旁的丘悦小声的嘀咕着:“傲慢无礼,目中无人。”似乎是在对许锋说,但眼睛却看着树林外面。
树林边,文倩款款走来,给众位公子行了礼,说道:“少爷,夫人已经用过斋饭,正等着你回去呢!”许锋也不想待在这里,跟这些被惯大的公子哥呆在一起实在没意思,晃悠着站起,就要告辞。
韩眐扔了弓箭走过来,说道:“正聊的高兴,吕公子怎么要走了,何不向令堂讨一天方便,与我等痛饮一番?”
许锋恼怒他的傲慢无礼,说道:“我若是再不走,咱们就又要再打一架了。”
韩眐哈哈大笑,真诚的说道:“我就喜欢你这真性子,想说便说,想做边做。过几日我定要与你痛饮一番。”
文倩扶了许锋,直奔庙门外。夫人是虔心向佛之人,看见许锋一身酒气的回来,不由的皱起眉头,说道:“你怎能如此胡闹,佛门清净之地也敢如此的放肆,不怕佛祖降罪吗?”
许锋说道:“佛祖是宽宏大量之人,又那里会和我这般的凡夫俗子计较。”
过了几日,杨次山果然差人来请,许锋知道大概是知县的事情有了消息,匆忙的梳洗一番,换了身干净衣服,带着胡三去杨府。杨次山备好一桌酒席,虽然只是几道菜肴,一壶水酒,看似简单,但每道菜都十分的精致,那些碗碟酒具所用的瓷器,亦是质地细腻颜色鲜艳,比起那天在丰乐楼看到的排场,更显尊贵。
杨次山呵呵的笑着,说道:“兄弟不常来,哥哥也不知道兄弟喜爱什么样的菜肴,随便让厨房弄了几个,不知道合不合口味。”
许锋连忙说道:“哥哥太客气了。”
两人在桌旁坐下,杨次山说道:“朝廷的任命诏书已经发了,吏部原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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