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无凌每天上午还是会报道,他那毫不避讳含情脉脉的眼神不时飘向我,让我天天不寒而栗鸡皮疙瘩掉一地啊。还好现在每天南宫无凌一出现,吴嬷嬷就会充当临时狗皮膏药一直离我很近,南宫无凌倒是没机会再向我伸出魔爪了。我也尽量和他保持距离,不过这厮权当看不见,秋波不时传过来,一幅你懂得的表情。冰块倒是时不时救场,指挥我在床边一直伺候他,我也不用去送南宫无凌了。
手术已经半个月了,我也没提搬回去住,皇后让我打入冰块内部呢,我现在要是搬出去了,皇后还不劈了我,表面上我现在就是皇后的卧底。现在冰块不仅恢复了知觉,四肢可以慢慢动动了,而且依着被褥可以靠着坐着了,终于摆脱了天天平平的躺尸姿势。
虽然天天都给他擦身,不过也比不了洗澡来的干净啊。这家伙在床上积极锻炼,能动绝对不闲着,身上总冒汗,又脏又出汗的这么多天估计身上的细菌不少了,虽说入秋了,不过中午还是有点热的。估计是身上痒,他这两天总是慢慢蠕动的蹭,不过瘾还让吴嬷嬷给他抓后背。
头发都快二十天没洗了,冒着油打着绺,虽然挽着发髻,不过看着还是相当脏,还有点馊味,我在旁边喂饭都有点作呕的感觉了。
“现在半个月了,伤口也早愈合了,应该可以沐浴了吧,头发都臭了。”我对正给冰块抓痒的吴嬷嬷说。
“外边的人都知道我身体毫无知觉,哪可能在浴桶里坐的住啊,我现在要是让她们准备浴桶沐浴,我恢复知觉的事不就直接告诉人家了嘛。你长没长脑子。”冰块白了我一眼,嘲讽的说道,那表情好像在说你就是个猪。
“我有那么傻嘛,就说我要沐浴不就行了嘛,让她们准备好了就出去,她们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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