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04
福儿花了两下午时间去医典楼,将能找到的人体经脉图都仔细专研几遍,仔细记下,回到自己药庐,将若玉安置在榻上,让狒狒在旁边看着,现在的狒狒有一米五多,一身金灿灿的光滑皮毛,很是听话,福儿走时,会摆手道别,回来时,会在门口咧着嘴迎接,每次小七都被龇牙的大嘴吓到。会干很多琐事,毫无怨言,毫无疏漏。
“小七,让你去订的纸张送来了么?”
“小姐,这儿呢,你看看是不是这样的。”
福儿接过有成人肩宽的一个大卷轴,将绳解开,哗啦一落到地,福儿将胳膊举高,纸下沿儿正好离地,福儿满意的点点头,“够大!够厚!”胳膊放下来,看了一眼药庐,走到光线最好的一边墙前,手一挥,纸上沿平直贴到墙上,嗖嗖嗖,纸下落前三只镖均匀的将上沿定住,纸的下部慢慢落下,下沿儿正好刚刚没碰到地面。
福儿拿着笔走到纸前,闭着眼睛又整理了一翻思绪,抬手开始将看过的人体经脉放大画到眼前的纸上,一个时辰后,小七:这是什么好恐怖好恶心啊。
“小姐,歇息一会儿吧,你都站了一个时辰了。”
没人回话,福儿还在聚精会神的画着,小七气馁,趁福儿刚沾了一次墨,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扭了扭腰。
本来小七看福儿提笔作画,自觉地将砚台端过来,以备福儿沾墨,果然派上用场了,谁知,一用就是一个时辰,累的小七都站不住了。趁福儿画的时候,赶紧活动活动,看福儿一停顿,赶紧砚台奉上。
慢慢的福儿由站着画到弯着腰画,小七赶紧找了两把椅子过来,两人都坐着,慢慢的到蹲着画,小七又赶紧将椅子换成蒲团,两人都坐地上。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福儿终于停笔,从下往上细细看了一遍,满意的点点头,顺手将笔搁到砚台上,看到旁边的小七,灿烂一笑,指着巨作问,“小七,你看怎么样?”
“小姐,做的画。。。好特别啊!这叫什么画?”
“人体经脉图”“人体经脉图!就是平时学医时说的经脉么?”“对,简单说人剥了皮,剃了骨,抽了血,抛了肉就是这样。”
“啊~~~,”怪不得如此恐怖,“那人不就死了么?”原来这是鬼么?
“孺子可教,经脉就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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