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梓琬站着不动,就像没听到公孙良的话,目不转睛地看着柏梓男,眉头一点点皱了起来。
“小姐,我们先出去,公孙先生一定会替少爷解毒的。”瞪了下公孙良,奶娘扶着柏梓琬往外面去。他若救不活少爷,自己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约莫过了半盏茶时间,公孙良才开门出来,跟柏梓琬说,“令兄的毒已解……”
柏梓琬面上一喜,一时忘了脚上有伤,松开芸香的手,大步往屋子里面去,脚绊住屋门,轻呼一声,张开手直直朝地上栽去。
在她以为要跟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左手腕突然被一只手用力一扯,她又轻呼一声,顺着那只手的力道站起身,旋转一圈,重重地撞上一个坚实如铁的胸膛,撞得她眼冒金星。
“主子,您没事吧。”芸香忙过来扶住她,责备道,“平常也就罢了,这会儿伤了脚,怎么……”
“好了,”柏梓琬打断芸香,“赶紧扶我进去看看哥哥。”说罢急急地往里面去。
走到床边,看到柏梓男依然昏迷不醒,柏梓琬心底莫名一慌,转头看向公孙良,道,“公孙先生,您不是说已经替哥哥解毒了吗?为什么哥哥还是没有醒来?”
“姑娘无需担心,”公孙良道,“中了十日绝人,就算服了解药,也得再睡上两日,方才会醒来。”
两日?他的意思是,她还得再等两日才行?罢了,几天都等了,难道还在乎多等两天吗?只要哥能醒来,让她再多等十日也没有关系。柏梓琬自顾点了点头。
握着柏梓男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嘴边渐渐扬起一抹浅笑,想起一事,柏梓琬转过头,正要说话,却看到公孙良正瞧着奶娘傻乐,一只手更厚脸皮地握着奶娘的手。
晚间,外出寻药回来的柏鸿泰,得知公孙良替柏梓男解了毒,老泪纵横,随后向公孙良行了跪拜礼。
两日后。
“小姐,您已经好几日没有好好合过眼了,少爷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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