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时疼得满头大汗,到了第七日,柏梓男的皮肤已经开始溃烂,梁如风却迟迟没有将解药送过来。
“小姐,梁大夫来了。”
梁如风年方二十,生的是面冠如玉,梁家世代行医,对各种疑难杂症都有研究。他自小跟祖父学医,比起父亲更是青出于蓝,且对各种毒都有研究。他是三年前来的都城,在东大街开了一家医馆,他刚到都城第二日就治好一位瘫痪多年的病人,被都城人称“活神仙”。
梁如风拎着医药箱进来,他本来就肤色白皙,此时的他穿着一件白玉色长袍,乌黑的头发用发带束在头顶,腰间系着条同色腰带,腰带中间镶着一颗蓝宝石,更显温文尔雅。
“如风,你来了。”柏梓男有气无力道。两日来的折磨,让他所有力气都消失殆尽。
梁如风点头,眼睛下意识看向柏梓琬,许久才道,“梓男今儿觉得如何了?”他取下医药箱放在一侧,走过去问道。
柏梓男苦涩一笑,“还能如何?你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不过还好,我受得住。”
梁如风皱了皱眉。柏梓琬道,“如风,你今日过来,是不是给哥哥配好了解药?”
梁如风目光一暗,柏梓琬心下跟着一慌,站起身抓住他,“你难道没有配出解药吗?”
梁如风点点头,不忍去看柏梓琬瞬间失落的眼睛,低下头,小声道,“梓琬,对不起,我……”这几日他几乎翻遍了医书,仍旧没有找出配置十日绝的解药。
没有解药,那……柏梓琬目光呆滞地看向脸色越发青紫的柏梓男,她在这里本就无依无靠,好容易有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可现在……曾经,她看着自己的姐姐在自己面前合上眼睛,现在,她又要再看着这个哥哥在自己面前被折磨的死去吗?
只听得“砰”一声声响,柏鸿泰从外面进来,转过屏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前,“梓男你怎么了?”
“爹?!”柏梓琬诧异地看着风尘仆仆的柏鸿泰,他不是去南边打仗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她扶着床沿站起来,行礼道,“爹,您不是打仗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