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救,实是李军长胸口的弹片与心脏咫尺,紧紧地挨着,这一刀下去不动及心包是不可能的,可一旦触及心脏,人恐怕也就。。。。。。”军医有点说不下去了,停了一会儿:“况且我们这个战地医院离前沿敌军的炮火实在是太近,做这种胸腔手术不但需要较长的时间,而且绝对要保证安静,稍有震动就会错刀,这是极其危险的事,我不能拿病人的生命去开玩笑。”
“但象这样延误下去,生命同样危在旦夕,你是在怀疑自己的医术吗?钱医生。”肖玉从侧面看去,副官的眼中几乎要冒出火来,他是真急了。
“不是,我非常敬重李玉堂将军,他是我们抗日的杰出将领,他的生命已经不属于他个人,是属于所有参战的抗日人民,所以我的慎重,希望能得到你的理解。”医生的眼光也毫不势弱地迎住田副官,他们就这样对峙了足有五分钟。
他们这一闹腾,可真正急坏了另一个人,谁?肖玉。心想,自己还真是没估摸错,果然是李玉堂将军,一颗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瞅着面前这两个举棋不定的家伙,真想上去一人扁他们一通,也不看看都啥时候了,还拿着重病号遛嘴,时间就是生命啊,这一分一秒对于一个频临死亡的人容易吗。
“两位,听我说一句成不。”他这一出声不大紧,不仅使面前的这两个人感到意外,连周围其它静观其变的医护人员和伤号也都将目光全集中到了肖玉一个人的身上。
“你是谁?”副官扭脸看着肖玉,上下打量这个头缠绷带的伤病员。
“哦,他是我们支前救护队的小卫生员,为抬担架负了伤。”这时,陈护士长赶忙丢下手中的一卷纱带,走过来向副官作介绍:“肖玉,别闹,这不是你说话的地方。”女护士长又低声对肖玉劝道。
“没关系,我到想听听他有什么话要说。”田副官转回头,毫无表情道。
“我虽然是个小卫生员,但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行医的。”他这话本是没错,他爸妈可不都是军医嘛:“所以耳闻目染,从胸腔里取弹片并不是件难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