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有人注意到,离开之后,我在附近的医院躺了三个月,没有人陪我,等伤势好转,眼睛也已经恢复了,又做飞机回到长沙附近的小县城养着。
那些日子,我每晚都会做噩梦,李庄说得对,我永远也走不出李瑶死亡的阴影,可我并不后悔,我知道当初的情况,我能做到那一步,就算没白去。
回去之后我往老疤脸的账户上打了两万块钱当做酬劳,他们也再没出现,甚至于黄粱他的住处,是哪里人,电话号码都没有留下,彻底失去了联系。我还记得一个叫海龟的台湾人,只是他应该早就死了。
就算相聚再长,总有分别的一天,俗话说的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并不感到空虚,最起码李庄还在这个城市,他时刻盯着我,想要把我抓进局子里。
李瑶的葬礼早就结束,我无缘参加,她被火花,安葬进了墓园。我拿过鲜花看过她一次。巧的是我没遇到李庄,却遇到了他父亲。
我从那里打听到了一些信息,疯女人被李庄接回了家,在为她做康复治疗,让我想不到的是,三个月后李庄竟然调离了这个城市,到了长沙的公安局工作,似乎职位还不小,但当时我没心情询问了,只是默默地走回家。
我爹一直没有回来过,为了不让他操心,我也一直没给他打电话,倒是我二叔曾询问过我到底干什么去了,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说遇到了座空墓,什么也没捞到。他很精明,知道了李瑶的事情之后也不相信我的话,但是见我不说也没有继续追问,就让我有空去他那里一趟。
我将这句话忘在了脑后,又趁着凌晨的时候把血玉虎符埋在它原来躺着的地方,这一半血玉虎符,永远找不到另一半了,就和我的命运一样。
我们几乎丧失了聚在一起的理由,只是我偶尔散心给老疤脸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他怎么样,他告诉我也在做心理治疗,只是一直没有效果,想不起以往的事情,我就笑着说早晚有一天你会全想起来的,这是实话,两个意志,迟早归一。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结束了,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比如当年的引兵人,比如阴脉的禁锢者,比如谁埋下玉人的胚子,比如蛊虫大范围繁殖的秘密,比如那个我一直想不起来脸的四川人,我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人这辈子,很多事情都不会知道,何必要所有的事都知道呢?秦二说过,希望从来都是建立在无知上。
我的身体留下了不少毛病,在慢慢调养,只是后背上的脸一直不下去,我也在医院检查过,但却检查不出什么原因,只是由于皮肤肿胀而形成的,医生说是个奇怪的巧合,可皮肤肿胀的原因也找不到。
为了这件事我终于去找我二叔,可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觉得不详,告诫我以后千万别下墓了,阴凉的地方也尽量少待,沾沾阳气,找个正常点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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