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妈的,都要吓死我了。”
原来他看到的是一张笑脸。
“那不是我。”我辩解道,可刚说出口自己都觉得不会有人相信,这辩解太苍白无力了,当时他的确是拿着阴阳镜对着我,而且当时阴阳镜上残留着老疤脸的血。
绝对是我背后肿起来的那张脸搞的鬼!
我爷爷在李孝德的墓里留下的不光是那个布娃娃,还有类似于诅咒的东西,活该他鳏寡孤独占了两样,连子孙都不放过,活该!
“你们俩都不是好玩意!”黄粱恨恨地道:“我都怀疑这里的东西活过来就是你们搞的鬼!”
“看来咱们怎么辩解都解释不清了。”我苦笑了一声,对老疤脸道:“还连累了你。”如果不是从老疤脸的血看到的,黄粱不会连到他身上,这小子可背负着李瑶的线索,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个宝贝。
唯一让我感到庆幸的是他们不会连累上李庄,而李庄说到底也不是个小孩子,完全有自保的能力,他这么长时间都没表态就足以说明,这时候要是再跟着我,那他自己也得完蛋。
“我说,老汉奸。”我越来越觉得汉奸这个词儿更配他,道:“你见过鬼物能变成人的吗?还在这跟你扯了老半天犊子?”
黄粱没说话,倒是桑田先开口了:“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绝对没搞错!”黄粱喊道:“俩人的血有通灵点,就算我没见过鬼物变成人,我也不觉得他们俩就是正常人了。”
“你不觉得有点太悬了吗?”我又道,干这行的人虽然经常跟死人打交道,但也很明白底线在哪里,一看黄粱就是被吓破胆的那种,已经完全忘了底线了,说到底他也不是正了八经的盗墓人,经不起多大折腾。
“悬?你不觉的在这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吗?”黄粱喊道:“我看你才悬呢!你们进来之后那东西的呼噜声音就没了,是不是醒了?”
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到中间是干什么来的,心里一个劲儿发寒,可还回不去,夹在中间进退两难。
“你连底线都没有了。”我喊道:“不觉得悲哀吗?吓破胆了?”
黄粱说不动,就只能对桑田下手了,这老汉奸看来还有点领导能力,我在想是不是能离间了他和桑田之间的关系,让日本矮子依靠我,可现在看来好像不太容易做到,先到为主,黄粱早就占据了主动。
“对,对,我是吓破胆了。”黄粱气急败坏,很显然已经不能够冷静的思考了,但他还不至于真到吓破胆的地步,否则现在就不是僵持。
“这好几十个人命呢,我怕遭天谴!”黄粱吼道。
我心说日本人的命关你什么事儿,你是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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