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从修行中回过神来,口中吐出一大口腥黑的气血。讀蕶蕶尐說網
一手点上自己的额际,下一刻它凭空消失在了这方空间里,又是出现在了苏意身后百来米处那幢大楼上。
收了狙击枪的女子,眼角一抹肆意的笑里恶意深深。小蝶以一种几乎让人看不见实歩的速度猛冲了过去,紧随之一把掐住了这女人的脖子,“是你,覃婉,居然是你!”
一张脸已经丑陋到不像样的覃婉听得小蝶的话时很是不明所以——这人是谁,怎么会认识她?印象中,她没见过这人吧?
小蝶手腕里一道绿光窜入了这女人的颈子,那绿光很便涌动到了覃婉的脑部,劫持了她的记忆碎片。
绿光窜动得很,而小蝶也是速了解清楚了这女人究竟是如何从厩的监狱里逃出来的。
居然,还是山口家族那边的人干的,他们不是已经放弃覃婉这颗棋了么!该死的倭国小儿,作威作福都作到华夏来了,他们莫非真是不知道‘作死’这两个字该怎么写!
“你放……放开……咳咳……”
覃婉要喘不气来了,然小蝶却是半点力道都没放松,该死的女人,她居然敢对宁谦和主人下手,那她就去死吧!
覃婉被人抵到了窗口,这里是第十楼,要是摔下去的话……
山口家族不是缺个继承人么,那就看看覃婉有没有命去当那个光鲜的继承人吧!谁想得到山口家主的女人会和别的男人苟且,平白给山口大家长带了个天大的绿帽子,否则这下一任的家主之位,恐怕怎么都轮不到覃婉这么个成事不足心如蛇蝎的女人来坐吧?
而现在,覃婉,山口家会要一个残废,或者比残废还要更悲惨一些的女人当大家长?别做梦了,是时候该醒醒了。
将狙击枪卷到了手中,把枪里边的子弹拆卸掉后,小蝶一把将这枪刺入了覃婉的左肩。
血,于是淋淋散开了,染湿了覃婉的衣襟。
唇角一抹冷笑凛然,小蝶不复往日里嘻哈打闹,“恶心的女人,人不犯我,我不欺人,人若犯贱,斩草除根!你最好期盼自己能干脆点死得彻底,否则的话,接下来等着你的就该是无边的地狱了!”
覃婉整个人被悬空,她的脚下再踏不到任何一寸平地,死亡的威胁,在这一刻才真正是清晰地笼罩住了她。
即便是被掐住脖子,她也没觉得自己会立即死掉,可现在,这里是十楼啊,若是摔下去。
“放,放过……我,我错……”只言片语,被冷风刮远了去。生死关头,什么硬气都是愚蠢。不,她还没活够,还没有啊,她不要死,不!
小蝶另一边手上盘旋起一团黑雾,随即那黑雾从覃婉的天灵盖处没入,及至,一点不剩。
那些被她刻意遗忘了的丑陋腌臜的记忆,若她不死,便将从此百倍千杯地折磨着她,直到她发疯失常,精神紊乱,永得不到救赎!
修长润泽如玉的手,轻轻松开了。如破碎的布偶被人遗弃了一般,覃婉从高中之上飞下坠。
速度,越来越,死亡的阴影,盘踞在她的心尖。落地那一刻,覃婉脑中适时涌上来一大片恶心的片段。
有她在山口家地牢里被那些禽兽欺辱的片段,有她在京都监狱里被那些同为罪犯的人拳打脚踢灌尿撕衣服的片段,有山口家主用上不知多少手段把她带出监狱后说“这张脸太招摇,先不要了”,而后亲自刮花了她的脸的片段……
一段一段,从她脑中涌出,而后又十倍百倍地放大了每一个细节。她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畜陋男人们黑漆漆的手,看到他们眼里的淫光闪动,看到他们掏出自己的欲望时那副丑恶嘴脸,看到,更多……
罪恶,无边的罪恶。
她不要去想这些东西,可是,由不得她。这些记忆,就像是在她的大脑里扎了根一样,一遍一遍,往复上映,永无止尽。
“啊,有人坠楼了。”
“她的脸,她的脸……好可怕。”
“赶紧叫救护车吧,还要记得报警。”
“救护车很就来了,请大家让开一条路。”
“……”
小蝶右手上发出了七道光线,齐齐射向了能拍到第十楼的七架摄像头,之后他一点自己的额心,整个人从原地消失了。
笨笨抱住了倒下来了的妈咪,再看向自己的爹地,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有这样悲痛交加的时候了。
爹地,妈咪,为什么呀,你们怎么都不要笨笨了啊?你们走了,笨笨和妹妹要怎么办,外公他们该有多伤心,呜呜呜呜……
蛋蛋从太奶奶的房间里出来后,突然‘哇’一声大哭了起来。
怎么会……莫名其妙地觉得好痛苦好痛苦呢,她好难过,哇呜呜……
覃伟恒看到小外孙女哭得不像样之际,连忙过来抱起了她,“蛋蛋怎么啦,怎么哭了呢?羞羞,不哭哦……”
笨拙地安慰着孩子,覃伟恒对这个善变的小公主往往都是捉襟见肘。
可这一回蛋蛋却没有像外公说的那样停止哭泣,她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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