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祖,打算故技重施,再给三族联军搞一把深夜突袭。
流沙老祖却觉得眼下时机不好,上一次刚刚偷袭成功,三族夜里必然加强防备,而且近来金鬣虎骑兵一直出没在两军交界处,侦查我军动向,一旦被对方发现了自己有突袭的意图,只怕无功而返。
“这几日温度骤然下降,恐要降雪,三族联军皆是**凡胎,一旦被大雪埋住,若不退兵就要活活冻死在饮马泉。我军可趁着彼方军心动摇,欲退又战之时发动进攻,必有奇效。”流沙老祖的算盘打得不错,十恶王听罢也连连称是,只道流沙老祖洞悉全局,运筹帷幄。
而另一边,离开庆丰镇的慕云澄等人,已经被东海盟通缉,阎永夜已经认定庆丰镇之变和慕云澄等人脱不了干系,而白鲨王数日也不见琴师勖回信,便估摸着他也罹难了。
帝景坐在洞口的石墩上,一面百无聊赖的擦拭着手中的清辉丸,一面与低首抚琴的琴师勖道:“你说说看,这东瀛人的刀,哪里好?依我看还不及排在大荒名剑最后一名的太乙龙纹。”
他曾有幸在剑圣大会上目睹过慕云澄的十四把名剑,其中要属太乙龙纹最为普通,而即便是这般普通的剑,与这清辉丸比,还是要强上许多。
琴师勖含笑不语,见帝景反复念叨,随即将双手按在琴弦上,将自己的见解说与他听:“东瀛虽小,却有一颗急于壮大的心,历任岛主均是励精图治,养民练兵,窥伺海外别国。而我朝虽广,却履历战火,民不聊生。久而久之,无论是国力还是铸剑的水平,恐怕都会被他们赶上。就拿太皇三日月来说,其出自东瀛第一铸剑大师松岛和信的手中,而这把刀无论从任何一点来说,都不逊色大荒之中任何一把名剑。国也好,剑也好,一旦没有目标,不思进取,难免会被后来者赶超。”
帝景听罢嘟囔着嘴,“我就问问你这清辉丸有何特别,你却说了一堆有的没的,什么家啊,国啊的,我只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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