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领口又都有女子巧手绣上去的蝴蝶,从这三点看来,此人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花公子。
“云澄,你在这干什么呢?”是楚水谣的声音,慕云澄转头去看,却发现她同叶飞羽一道回来。
“没什么,话说你们俩这是做什么去了?”慕云澄疑惑道。
“也没什么,就是请水谣姑娘吃些东西,见你睡下了便没叫你。”叶飞羽绕着他转了一圈,颇有玩味道:“你穿成这样上街,手里还拿着我的包袱是做什么?”
慕云澄知道叶飞羽单单邀请楚水谣吃饭是有意在气自己,遂将包袱丢还给叶飞羽,冲他哼了一声,却也朝楚水谣白了一眼。
显然是生气了。
二人相继回到房中,慕云澄掌灯检查四周,看是否还有其他东西遗失。
所幸没再有东西丢失。
可叶飞羽却随手抄起桌上一封烫金请柬问道:“这又是谁要宴请我家慕大公子啊?”他说着就要展开,可慕云澄却是一把夺过请柬,心中也纳闷道:“我怎么没看见桌上放有这封请柬?它是何时被送进来的?”
请柬展开,红底黑字竟是邀请慕云澄明日到金笋楼赴宴。
底款是艾御礼,慕云澄猛然合上请柬,心底暗暗道:“这艾御礼不就是白日里乞丐打扮的那人,他请我赴宴是要做什么?”
话说,他又怎知我姓名?
可转念一想,客栈里确实有过自己登记。
艾家在乐竹府手眼通天,哪怕是飞过一只蚊子,想必都知晓公母。
叶飞羽见他出神,偷偷接过请柬,打开看后也是吃惊:“不想他这么快就要报复你了。你若是害怕就呆在客栈,让我和水谣代你前去如何?”
分明是激将法,慕云澄宁愿将计就计也不便宜叶飞羽。
“谁说是报复,我看是感激。第一,我又没惹他,好心赏他银钱哪有以怨报德的道理?第二,若是报复何必铺张?找几个人把我拖到偏僻处打上一顿不更省事?我与他又不相识,笑里藏刀是为那般?”
慕云澄说得条条在理,可心里却还是忐忑。就见叶飞羽冷笑一声:“看你明日独自去赴宴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