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狗才,为何拦我?”
那门童听慕云澄骂自己狗才,心中怒气难消,但看莫弈月果真与他相识,只得瞪了慕云澄数眼作罢。
莫弈月见状忙与三位门童道:“我这朋友秉性善良,只是口直心快了些,不当之处,我代之向你们道歉。”
三位门童见此忙摆手道:“先生言重,我们几个自没往心里去。”
莫弈月闻言点首相谢,随后与慕云澄道:“先随我来。”
慕云澄先是上山被门童阻拦,本就一肚子气,见莫弈月对自己又如此冷淡,便立在原地,心中道是自己来投错了地方。
莫弈月见慕云澄呆在原地不动,知他心里有气,遂道:“你若不来,我便写信寄到你家中,称你来过我这,好让他们沿此寻找。”
慕云澄一听此话,暗骂莫弈月不讲情义,竟用此法要挟自己,若是不喜自己前来
便直言明说,这般欲拒还迎是何道理。骂归骂,见莫弈月转身上了山,自己却又不敢耽搁,只得跟上。
一路上,二人无话,这远廷山中景色慕云澄虽说不熟悉,却也看过许许多多类似景色,早已厌倦。唯独这盘山小径,衬着湛蓝苍穹,勾勒出斧劈刀削的悬崖峭壁,奇石怪垒,让人记忆深刻。
再向上多些,眼前突然开阔了起来,无数茅屋石洞出现在一些突出来的悬崖上,这些山间小径便凿刻在这些悬崖边上,用以连接各处,每个茅屋前无需栅栏圈出小院,一处悬崖只有一间茅屋,一个山洞,独门独户,衬着蓝天白云,颇具格调。
二人行至一间木屋前,莫弈月停住脚步,想来此间便是他居住之处。
莫弈月推门进去,慕云澄也紧紧跟上,这脚刚迈进门槛,便听得外面一声惊雷,再回头时,原本清澈的天空突然变得混沌,乌云瞬间聚集在远廷山上空,周围也变得愈发闷了,再一声闷雷滚动,大雨接踵而至。山间的景色随即朦胧了起来,红的绿的在大雨中都只化作斑斑点点,这雨就像是一道水晶帷幕,将山间景色隔了开来。
“坐吧。”正出神的慕云澄被莫弈月的声音唤了回来,转身环视这间小屋,布置得很简单,一张小圆桌上,两盏茶水正冒着热腾腾的气。
“家里又逼你学剑?”屋内太小,凳子仅有一个,莫弈月便坐在床沿,看向慕云澄问道。
慕云澄还在感叹幸好自己进来的及时,不然此番定要淋雨了。听慕云澄问自己,连连点头道:“是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匆忙跑来你这。”说这话时,慕云澄却是很不情愿。
“还在生气?”莫弈月笑着摇头,又道慕云澄小孩子气。
“可不敢生气,上次逃出来跑去了姨妈家,被二叔抓到,姨妈她又拦我二叔不住,好险没被他把我打死。因为这事,姨妈家都和二叔闹翻了,这次也去不了她那。本想投奔舅舅,想来娘家人都说不上话,便索性跑远点,听说你在这里拜了江先生为师,就来投你,哪知你又是这样冷淡,我只求你不跟家里说我来过,明日我便再投别处去。”这话说得很恳切,确真像是在求莫弈月。
“也好,那你就在这里将就一日,明早我便送你下山。”莫弈月站起身来,将立在一旁的纸伞拿在手中,朝慕云澄道:“你先在屋中稍作休息,我去给师尊请安,顺便给你找些吃的东西,好来款待你这远道而来的贵客。”说罢又是笑了笑,撑伞出去了。
望着莫弈月的背影,慕云澄暗自骂道:“贵客?只是说的好听,看来明天走都是迟了,索性我现在就走。”可看着外面的大雨,慕云澄又不敢冒雨出去。这屋中只有一把伞,还被那该死的莫弈月拿着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慕云澄越想越生气,一心只觉得是莫弈月怠慢了自己,这屋中是一时一刻也不打算待了,突然眼睛扫到了面前这张小圆桌上,他灵机一动,心道,“就扛着这桌子下山,他若告诉家里便告诉了,反正那时候我也已经不在这了,他们要想寻我也是难上加难。”想罢,慕云澄将小圆桌上的东西都挪了下来,抬起来顶在头上,好在一点也不沉。
可这门框太窄,顶着这圆桌根本出不去,他脑子不慢,思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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