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夜臣下意识拉住简思,她笑笑,示意没事。
从容走过去,拿了碗,小心翼翼盛好汤,端过去的时候,梅凤仪假半不经意地微微伸了下脚,简思猝不及防,脚下一绊,踉跄着,手里的汤眼看着就要洒向郁振邦。
幸好郁君尧反应快,一把扶稳她,另一手抢过她手里的碗。
“烫到没!”本能询问。
郁夜臣隔着有点远,没来得及过去。
简思赶紧站稳,抽回手,“我没事,谢谢!”
“你的手……”郁君尧看见那汤都泼她手上了,怎么可能没事,他刚伸手。
郁夜臣已经近身,什么话都没有,一拳过去,直直打在他脸上。
在座的都大惊失色。
“你干什么,你父亲还坐在这里!”梅凤仪大吼。
郁夜臣搂过简思,拉起她的手,都起水泡了,“我带你上楼擦药!”不理会任何人,搂着她径直上楼。
“振邦,他他……都这样了,你都不管?”梅凤仪不依不饶。
郁夜臣在楼梯处停下,回头看着梅凤仪,“有句话叫父债子还,母亲欠的债也一样,奉劝梅姨,多积德!”
“你你……”梅凤仪气得脸煞白。
“连顿安生饭都吃不了!”郁振邦丢了筷子,起身回房。
“振邦,振邦……”梅凤仪追他,被椅子绊了一下,差点摔倒,幸好郁君尧扶得快。
“妈,你可不可以不要做这么多小动作!”
“君尧,连你也这样说妈妈!”梅凤仪瞪着他。
郁君尧擦了唇角的血,“刚才那一拳我没有还手,是因为,确实是您做错了。妈!我知道您为我好,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想。我要的东西,我自己会想办法得到,请您不要再做一些小动作,好吗!”说完,转身就离开了大宅。
“君尧,君尧……”
梅凤仪这回是真的尝到众叛亲离的滋味,不过,简思也好不到哪里去,郁夜臣越是表现出紧张她,在意她,郁振邦就会越生气,两兄弟还为一个女人动手,郁振邦怎么可能容得下这样的女人,若她真的进了郁家,他怕是百年之后也不得瞑目!
楼上房间,郁夜臣眉深蹙,给简思上药。
“疼吗?”
“不疼,这点……不算什么啦!”
郁夜臣抬眸,眼底是疼惜,“下次一定要离梅凤仪三丈远!”
“我真的没事!”
郁夜臣一直蹙着眉,替她上好药。
简思搂着他,“给我讲讲……咱妈的事吧!”
“嗯?”
简思脸微红,“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郁夜臣点了下她额头,“婚礼都办了,洞房也入了,还要什么矜持!”
简思瞪他,“坏死了你!”
郁夜臣将她从床上抱下来,“带你去看看妈妈的画坊!”
“好啊!”
简思跟着他一直到后院,院门是锁着的,他打开。
“吱呀”推开门,吊兰,小花园都是一片枯萎调零景象,应该是很久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风吹过,吹动房间的水晶珠帘,叮叮的声音,悦耳清脆。
简思巡着声音进去,那样的生动耀眼,她走近,手指轻轻拔动。
“我母亲很喜欢坐在这里听着风吹动珠帘的声音作画。”郁夜臣在她身后幽幽开口。
‘我有一帘幽梦,不知与谁能共?多少秘密在其中,欲诉无人能懂!’简思能够了解这种心境,如果这个美好的女人还在,或许,她们可以成为亦师亦友的好朋友,而不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郁夜臣带她到里面一间房,墙壁上,壁沿边放满了油画,简思一幅幅地看,她发现这些画最开始是色彩绚丽,充满了热情和甜蜜,越到后面色彩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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